“不是的!”君吾连忙否认,“殿下芝兰之姿,我怎会不喜与殿下一处。”
“哦,那就是喜欢了。”楚御琴短促地笑了一声。
饶是君吾这样的笨蛋,也反应过来殿下是在故意逗弄他了,他红着耳根,既不辩驳又不承认,悄悄躺在殿下怀里。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总让君吾有种身在梦境的错觉,可周身一切无比真实的感受又让他明白自己并非身在梦中。
他曾是怀王的侍夫,被十两银子买来给病重的怀王冲喜,他的正经妻主只是在回光返照之时看了他一眼,连他的边都没有碰到,然而此刻他却在自己妻主的女儿怀里酣睡。
如此有悖常伦的事,倘若传之出去,他简直是要被浸猪笼的。
这件事也千万不能让家里人知道,如今大哥早已与家中断了联系,小鹿醒后,他便也想方设法养在身边,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他如今得了这样美好的日子,都是因为有殿下在,倘若没有殿下,他会在怀王身死的时候就被拉去陪葬,即便被人救下,那些人也是存了亵玩的心思,他或许又会不得好死。
倘若没有殿下,小鹿就会以那样凄惨的方式死在蒋宅
那日的场景始终萦绕在君吾心头挥之不去,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有时真是庆幸自己主动来给殿下守夜,也不知道究竟是他守着殿下还是殿下守着他,每晚在殿中,他听见殿下的声音、知晓殿下就在此处,便会觉得无比安心。
倘若让他一个人住在小院子里,他还真是不知要被吓得几晚睡不着觉。
“好好地睡着觉,你抖什么?”楚御琴不禁发问,这殿内足够温暖了,决计不可能再冷。
她一边问,还一边在君吾臀瓣上托了一把,就感觉到君吾一下子绷紧了身子。
他可真像一只小雀,可如今不再是灰扑扑的,反而雪白一只,让楚御琴几度忍不住想伸手摸摸他。
君吾听见她的话,立刻控制着自己不再抖了,他问:“殿下,我们还是明日便成亲吗?”
“是。”楚御琴道,“越快越好。”
翌日天未亮,楚御琴便起身去上早朝,这次因为睡得近,君吾心里又一直惦记着,所以楚御琴刚一起身他便也跟着醒了。
“做什么?”楚御琴瞥他一眼。
“我应服侍殿下更衣的。”君吾起身,将一双脚藏在被子里,带着初醒后的懵然呆呆望着楚御琴。
楚御琴情不自禁,弯下身便在他额上亲了亲,哄着人又躺下来,“本殿的衣服你不会穿,继续睡着。”
他一向格外听话,听见这声便又重新躺进被子里,双目却渐渐精神起来。
殿下每日都醒得这样早,一定很辛苦罢?也不知那上朝究竟是去做些什么。
该不会是去给皇帝做苦力罢?君吾一下子揪心起来,他的殿下这样金贵的人,怎么能去给别人做苦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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