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盛明湛?
乔轻歌一团浆糊熬成粥的大脑短暂的当机后,不知是不是给窗外的凉风吹的突然抖了个激灵!下一刻睁大眼睛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来了句,“盛明湛那个家伙不是盛凉夏的哥哥么?”
男人单膝跪牀,一双深眸沉的不见一丝光,“是啊,他是盛凉夏的哥哥没错,你又是谁?”
下午回来时,他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诈她的。
他平时极少和凉夏通讯,大都数情况下都是各忙各的,就算是偶尔聊聊也是说说各自所处的环境和生活近况。像染头发这种事,她怎么可能跟他说?以她对他的了解,应该很清楚他不会有那个空闲和时间听她说自己染什么头发,又跟舍友怎样怎样。
凉夏一贯独立,从小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主见。她并不像一般女孩那样什么事都跟家里说,听他妈说,她很坚强独立,凡事总是报喜不报忧,学业和生活上的事她总能解决的很好,就连定邦药业的事也能出谋划策,深得萧老爷子的信任和宽慰,不过二十四岁的年纪,就已经有主导大事的能力和气魄,用萧老爷子的话来说,他们家以后要出一位霸道女总裁了。
所以,真正的盛凉夏并没有跟他说过自己要和室友去染什么头发,就像他妈在电话中说得那样,凉夏她一贯喜欢自然美,她不会去染头发,更不舍得把一头长发随着心情说剪就剪了,就连他妈都在电话中都过分担心他会逼着她剪头发这件事,怕万一给她逼急了这丫头的倔性子也不只是说说而已!
不过他倒是觉得,眼前这个似乎要她把那一头稀奇古怪的头发颜色染回来,比让她把一头本就短的头发剪得再短点还要她命!不过他面前这个倒是很识时务者为俊杰,基本上没做什么抗争便很快就认清形势,乖乖的去照做。这见风使舵的本事一看就是平时在生活中养成的!
他这个当哥的的确不够称职,多年不见也只通过微信或者电话联系一下,连他妹长什么样都粗心大意的不太确定。甚至连他妹的鞋码都不知道。当然,他半点也不怀疑他爸也压根儿不知道!
他爸盛靳年应该只记得他妈一个人,从头到脚的尺码!眼里就再没别人了。
要不是他妈的电话,他还真是不知道,盛凉夏这脚忽大忽小的还能穿两个尺码呢?
“你管我是谁!凭什么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谁!”乔轻歌挥挥手,朝着盛明湛便重重的扔了个抱枕!“出去!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以后我要远离男人!离所有不是好东西的男人都远远的!”
盛明湛单手稳稳的接住抱枕后扔到地上,她身上的窄裙下那双象牙筷子般白皙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对视觉形成极强的刺激,让今晚同样喝了不少酒,刚才跟她一阵折腾的盛明湛嗓子眼一阵火烧般的感觉直往上窜!
窗外那凉凉的夜风吹进屋里,不但没让他觉得半分清醒,反而还燎动着他体内的酒劲儿熏烤着他的体肤和神经,让他原本清醒的大脑越发浑浊起来,就连那双清明的眸子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幽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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