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情这下也反应过来不对劲,她走上前,低头一瞄合同,望见那无比清晰的三个字时,十分明显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秦郁绝:…出大问题了。
“居然把合同递给了谢二少?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贺怀情抱着水杯,在休息室踱步了几圈,咬着牙道:“让人家当你的假男友?你怎么就这么能呢。”
秦郁绝试图解释:“我不是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贺怀情浑身上下炸开毛,“你看他浑身上下有哪根毛像我和你说的小奶狗?”
秦郁绝镇定辩解:“…我以为你要搞反差人设。”
贺怀情:“……”
最终,这场激烈的争论,还是由一声叹息结束:“我早就说了,这综艺留着你不解约,明摆着就是想给你下套。”
秦郁绝撕开糖包,倒进刚泡好的咖啡里,语气听上去没有太大的起伏:“既然他要演,那就让他演。无非是换个戏搭子而已,对我来说没区别。”
话虽这么说,但谁都知道谢厌迟作为投资方,节目怎么剪辑,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最坏的可能,无非是将秦郁绝刻意塑造成一个拜金倒贴的心机形象。
而谢厌迟既可以借机更好的达到宣传自家广告的效果,等到节目之后合约解除自然分手,便可立刻甩得干干净净。
“我马上会和谢少再谈谈。”贺怀情喝了杯凉白开,情绪也差不多稳定了些,她叹了口气,宽慰了句,“兴许只是个玩笑,还有余地。”
秦郁绝目送贺怀情离开后,低头喝了口咖啡,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
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谢厌迟的时候,特别是看见那行带着些恣意的签名时,自己总有股无比清晰的熟悉感。
就好像,两人很久之前曾经见过一样。
秦郁绝想了许久,却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她捏了捏眉骨,自嘲似的笑了声,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算了。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合适扯上关系的人。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贺怀情与谢厌迟的谈话结束。
从办公室出来回到休息室的时候,贺怀情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她抿着唇,攥着一份崭新的合同,一言不发的按在了秦郁绝面前。
“签吧,新合同。”
秦郁绝抬眉,倒是有几分诧异:“他同意合同作废?没为难你?”
“天真。”
贺怀情抱着胳膊,垮着一张脸。听见这话,干巴巴地扯了下唇角:“你看我这副表情,像是没为难我的样子吗?”
“……”秦郁绝沉默了一下,她转头,拿起放在桌前的合同,仔细翻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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