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厉害,像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费劲吧啦地塞钱换名次,莫拂是代表咱们磐岩派的,他名次越靠前咱们越受益,你不要犹豫了。”
潘飞云听夫君说自己居然也给评审团塞过钱,整个人都惊呆了,她一直以为夫君能力与她不相上下,只是如他说的那几日身体有恙才打不过自己。
一口闷气堵在胸口,潘飞云没好气的回道:“既然如此,你比我熟络,你自己去解决吧。”
岩主教咳嗽两声,板起脸说:“这种事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出头,从来都是你们女人去解决的,不行不行,我不能出面。”
“你也觉得丢人啊!”潘飞云憋不住地站起来骂道:“这种拿不出手的事情就知道丢给我,那他要是赢了,表彰时怎么不让我上台受领?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们男人占了,坏事全赖在女人头上。”
见妻子生气,岩主教也不敢拿架子了,连忙安慰说:“唉,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怎么也是堂堂一主教,总不能低声下气地去给人说好话吧,你男人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唉,作为主母要和气生财,怎么跟破落帮那些疯丫头一般较真儿~”
“你说的对,咱们磐岩派还有英媂呢,把这些钱给那丫头买仙丹,价值要更大些。”潘飞云直接甩手出去了。
留下岩主教生气地在身后大叫:“哪有把注压在女人身上的?女人绝不可能进天门,绝不可能”
潘飞云一鼓气回到自己的屋内,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丈夫的话回荡在脑海里,让她更加抓心挠肝的气愤,女人不能进天门?可自己当初真的打到了天门跟前,如果不是为了成全丈夫,那她定会成为第一个进天门的女人!
这么多年了,此事提起来还是让她郁结,她和岩主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嫁给他是自己最大的心愿。礼让夫君,退居家庭,这是一个女人要具备的大无私美德,是这个社会所推崇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她的选择绝对没有错。
但这些都解释不了她的委屈,潘飞云想了一会,便吩咐仆人带着礼物出门了。
英媂今天打了三场,简简单单毫无压力,此时她正和伙伴们蹲墙角数钱。
龚喜又找到了新的赚钱模式,那就是在赛场上下注赌钱,开赛前先鼓动观众给看好的选手,赢了得三倍奖金,就这么堵了两天,几人亏亏转转只捞回来二十两。
“这么下去不行,咱们以后押注的对象要挑那种不起眼的黑马选手,就比如英媂每次都不被人看好,结果次次都赢,全靠她咱们才捞回本。”花稻仔细分析着钱况说。
龚喜叹气道:“但这要看运气,咱们不能只逮着英媂一人押啊,还是要扩大范围。”
“那不如让英媂挑几个潜力股出来,咱们以后专门做这几人的赌局。”阿鸾建议道。
这倒是是个好办法,英媂回想着参赛选手的能力,正犹豫时,潘主母突然找到了她们。
“英媂——”
几人回头,见潘主母带着一行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她关心地看着英媂说:“哎呀,你这来参加天门大赛都没换身衣服!王妈,把我准备的那身给英媂试试。”
一套绣着云纹图的吉服端到了英媂面前,潘主母这突如其来的关怀并没让她太吃惊,英媂摸着柔软舒适的衣料说:“主母,我还缺双鞋呢。”
“早给你准备好了!”潘主母摆手示意,另一个仆人将鞋袜腰带端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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