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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背包拿出自己的鼓槌,出门前鬼使神差的放进去。
深深吸一口长气,吐出深沉的鬱结与紧张,现在倒是庆幸自己前些时候着魔似的举动,盯着陪伴三年的鼓棒。
靠近左胸口,加速的跳动一瞬间都平息不少,这份安心的力量,给我勇气,同样给我梦想。
「明静溪……你确定了吗?」
不断地、不断地过问自己这个决定该会有多大的影响。
舞台上站着的男生,毫无疑问是允修司学长。
他是那样要掩骄傲的人,同时,他是那样细腻睿智的人,他鲜明的性个在任何心底肯定都留着不能轻易消除的印象。
尤其是他的声息。
不是全然清冷,与他的气息带点违和的温煦。
不光是害怕自己无法与他并肩,我更加害怕让他认出这样的明静溪。
再如何喜欢爵士鼓,我都不愿意它破坏现在学校生活的平静。
「别怕……要给邵零化的妆多一点信心。」
世界上确实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我之前懒得没药医。
我用力点点头,拳头压着胸口。「可以的,这头发长度就不一样了。」
别给自己长脸了,说不定允修司学长没有对我的面容有太多细节的记忆,无非是浪类时间在庸人自扰。
反覆做着深呼吸与吐气,缓慢踱步到后檯,经过休息室,明亮的白光照在脸上,不可言喻的澎派与紧张一览无遗,面色很复杂。
「我不是明静溪。」
我不是明静溪……
我不是明静溪、我不是明静溪……
一次次催眠自己,一次次迈开步伐靠近舞台,逐渐拉短与聚光灯的距离。
「我是jasmine。」仰头乾下一杯调酒。
我闭了下眼睛。「所以、我可以的。」睁眼,眼前晃盪不已的画面瞬间都稳定了。
骨节分明的右手抓上红色帘幕,用力再用力,指骨泛了白,不能回头了。
就试一次呀。
扯开一个缝隙,可以容纳一个我,穿越过去走向后边的座位。
极目所视是完整又完美的爵士鼓,令人鼻酸,我揉揉鼻子,歛下眼瞼,好好坐正姿势,双手持鼓棒放在适切的位置,右脚已经稳当在踏板上。
冷静下来,因为乐声游走在间奏,檯下的躁动都一清二楚。
「后面是不是有人啊?」
「说什么啊——见鬼啊后面!欸欸欸欸欸——」
「是鼓手吗!什么时候有了鼓手!好像是个女生……」
「女生鼓手?不行啊、怎么可以是女生——这样欧巴们……」
「真的假的啊!别是来放马后炮的啊。」
「看起来是很有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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