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我一直没有跟女生谈恋爱的想法,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也是这样,也没有守护谁到老的决心,所以我不想在爱情上招惹到她们。”
李鹤晚说这话的时候也对着墙,但纪逢逍知道,他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讲给他听,至于是不是他的真心话,他觉得应该不假,毕竟他几乎没有听到过对方一次性说这么多字。
“李鹤晚,”纪逢逍哂笑一声,“我发现你不止有你的原则,还有点寡淡和绝情。”
“如果一个人和你的利益与目标没有任何关联,那你根本不会稀罕多看他一眼。”
李鹤晚笑了笑,扭头看向对方:“你不也一样吗?”
我们本质上或许没什么区别,都是自私的利己主义者。
“不,”纪逢逍否认道,“我们可不一样。”他在对方平淡的凝视中轻佻地笑道:
“我很‘博爱’。”
他说得一本正经。
李鹤晚愣了几秒,心里头觉得冷,但面上还是憋不住被对方的话逗乐了。对方的话里透露出一股黑色幽默的滑稽,让他想要讥讽些什么话来,却又在这个情境下开不了口。
他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微微调侃一句:
“那祝你情路通达,博学家。”
纪逢逍随口说了句“谢谢”,又跳转话题说:“不过你为了当副班这么努力,但现在恐怕要竹篮打水了。”
他见对方不解的神情,哼道:“刚刚辅导员才和我说,下周的投票会取消,她会直接在班群里宣布副班的职位由我接手。”
“其实这本来也不是件很重要的事情,相信全班同学也没有异议。”
李鹤晚怔了半晌,皱起眉头。
“怎么,我们辅导员什么时候这么重视你了呀?”
纪逢逍笑得有几分自信:“那也没有很重视,不过是一束花和几句话的功劳。”
他说女人总是爱花的,也总容易被好听的话所打动。
李鹤晚说自己高估了他的品格。
纪逢逍厚脸皮地谢他“过奖。”
“要我教你吗?”他调侃了一句,见对方不说话,又自顾自地抬手,往自己额头上虚虚打过一下,“我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一个耗子还想给猫当师父。”
对方叫他不必谦虚。
“你是青出于蓝的料子。”他说。
“李鹤晚,”纪逢逍见对方的反应从一开始就比较平静,不如他预期之中的那般跌宕,便戏弄着说,“你刚刚说我是博学家,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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