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逍啊,意桢虽好是个好孩子,但他比不上鹤晚呐……”
纪逢逍崩溃道:“不、不至于吧?!”
他都担心李鹤晚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之后会殺了他……
“你懂什么!”纪广仁怒斥一句后,在儿子一头雾水的表情中站起身,神秘兮兮地说:“你跟我来。”
纪逢逍跟着他去到了二楼的古玩陈列室,眼见着老纪从角落的木箱中拿出了一本起灰的书册,定睛一看是家里的族谱。
他一颗心稀奇到了嗓子眼,觉得这事情有些不简单起来。
纪广仁翻开那本族谱,翻到最新的那一页,摊开在儿子面前。
纪逢逍一看,懵了。
只见最新一页的族谱上,他自己的名字旁边,空白的位置上画着一副“夕阳西下,林中鹤舞”的山水小像。
“祖宗肯定显灵了……”老纪一边看着族谱,一边说:“日薄西山,李子林间,鹤舞其中,逍遥自得……”
“这可都是缘分呐……”
纪逢逍盯着那图像,心里是说不出的奇疑惊诧!
“儿子,当年你爹我刚创业的时候,也是因为族谱上的一幅画换了做生意的店面,然后就遇到了贵人,”老纪一边回忆一边感叹,“这里头,可有着玄机呢……”
纪逢逍对老爹说的事情有点印象,但当时还是孩童的他对这种玄谈并不在意,只认为是做生意的人为了丰富自己的创业经历而杜撰添加的传奇色彩,但如今看着这画像,面对摆在眼前的事实,他也不得不在心里喃喃道:
真邪了门了。
……
李鹤晚这边回了家,心里惦记起对决的事来。
考虑到自己卡牌比对方等级高但天然的败值优势却没有发挥出来,他又给卡牌投放了更多的道具,把败值降到了一个他事先考虑好的优胜值的范围内。
他继续跟进游戏的剧情。
昏暗的卧室内,陈惜被人按坐在柔软的床边,双手被绳子紧紧地捆绑着。
一个长相英俊但气质阴郁的男人坐在他的身边,抬手抚过他的鬓发,亲了下他的耳垂。
“别碰我!”
陈惜盯着对方,眼底露出厌恶的神色。
男人宠溺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迷恋道:“小少爷,我们上次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
对方的话让陈惜愤恨又耻辱地红了面颊。
“我那次喝醉了,”他反应激烈地辩驳,“不是真心的,你、你不能得寸进尺!”
男人听完,面色冷静地笑了笑,诱哄着说:“真醉也好,假醉也罢,反正我们两个的事情早就是不争的事实,只是顾让还不知道吧?”
他见对方的眼睛闪过惊骇,又接着嘲讽:“不过他就算知道了,又敢拿我怎么样呢,自从他们帮派的老大死了以后,为了坐上那个位置他可是什么都豁出去了,你以为他是为了你?他那是为了他自己!”
“你胡说!”
陈惜怒斥对方胡乱的诬蔑,胸腔因为气愤而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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