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晚把花递到他面前。
对方微微侧头,鼻梁抽动了几下。
“我觉得还是有点香味,仔细闻的话。”
纪逢逍微笑地说。
“什么香味?”
李鹤晚怀疑地把花又放到鼻边嗅嗅,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当然是……大自然的味道啊。”纪逢逍笑着打哈哈。
李鹤晚:……
他感觉自己听了一个很不好笑的冷笑话。
“你赢了。”
纪逢逍埋怨他不懂自己的幽默,李鹤晚叫他专心地开车,一路上又听对方讲了好几个冷笑话,终于到了学校。
上完上午的专业课后,两个人回寝室休息了半天,下午去上社团的课程。
李鹤晚和纪逢逍一起去了教室。他的课桌上仍然摆放着社长买的晚饭。
李鹤晚看了一眼身旁的纪逢逍,发现对方的脸色非常不好。
而坐在前排的社长看见纪逢逍和自己痴恋的人一起走进教室,脸色也阴沉至极。两个人之间流蹿着无声无息的硝烟。
纪逢逍走了过去,停在社长面前。
“你出来一下。”他严肃地说。
社长盯着他,眼里露出狠厉的光。
李鹤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心里惶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走过去拉住对方的手。但对方没有回应。
“纪……”
“放心。”
对方反握住他的手,转头对他笑笑:“不用担心我。”
“有些话我一定要为你说清楚。”
李鹤晚本能地想说自己能够解决这件事。
他不想让对方掺和进来——尽管他目前拿社长也没什么办法。
但对方攥了一下他的手,像是在给他一个安定的信号。李鹤晚的心脏被这紧紧的一握给感染,脑海又开始混乱起来。
纪逢逍松开他的手,对着面前的社长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又补了一句:
“怎么,只是跟社长你沟通一点事情,你就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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