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招呼华黎回去。不想她到是翻篱笆进去了。也不注意满院的花,急得男孩连喊了好几声停!
“一个大男人种这么多花干什么?”顺手揪了两朵下来,因为她没见过这种花,觉得新鲜。
“你这妇人真是无礼,怎么敢乱摘人家的花!”男孩急得脸通红。
“这花长这儿不就是给人摘得,要不种它干什么?”把花塞进钟锦绣的手里,懒得理小男孩地蹦蹦跳。
钟锦绣望望手里火焰色地花,再望望石桌上的棋局,不免扶着尉迟华黎的手跨进了院子,“胸怀千军万马。却又无处可用……”伸手取了枚棋子放进棋盘里。
尉迟华黎被小男孩吵得受不了,见钟锦绣要走,赶紧拔腿就去拉马,省得一会被吵得发火真把小孩子给怎么样了。
“这是什么花?我从来没见过。”拉着马与钟锦绣并肩往前走。
“曼珠沙华,开在天界地花。”手指拈着花秆,仔细端详着。
“天上也有红色的花?”尉迟华黎的逻辑就是与一般人不同。
“也有人说是黄泉之花。人死之后会踏着此花的指引走向幽冥之府。”
“这么玄?”拈来一支看看,到也没觉得如何嘛。
此时夕阳刚落至山尖。迎面望过去还有些刺眼,两人并不上马车,到是乐得走路下山,落个自在。
到了山坡顶时,恰好正面遇到了一个戴斗笠的捕蛇人。只见他的竹笼里细细地露出了几条蛇尾。
到把尉迟华黎到给迷住了,“嚯,这位大哥捉了不少嘛。卖不卖?”好久没吃蛇肉了,突然犯了馋,直接挡住了捕蛇人。
“夫人都要吗?”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悦耳,只是戴着斗笠看不大清楚他地长相。
“你卖啊?行,我都要,多少钱?”尉迟华黎将缰绳递给了金云溪,自己上前去看笼子里的蛇去了。
“二十两银子。”那人伸了两根手指。
“蒙谁呢,你以为这是蛇精啊?二十两够我吃上一年的蛇肉了。”尉迟华黎摆手让他赶快走,没见过这种人,莫不是穷疯了。
捕蛇人抬头看了看钟锦绣手里的花,没再说话,盖了笼子就打算走。
“这位大哥请慢走,二十两我买了。”钟锦绣唤住那人。
“他疯你也跟着疯啊?二十两呢。”尉迟华黎忙着阻止钟锦绣从自己身上翻钱袋,“喂——那是我近半个月的俸……月钱啊。”
本想说俸禄的,可记起了此刻还在隐姓埋名,赶忙改了个说法,到是忘了普通人哪有这么高地月钱!
捕蛇人也不客气,伸手过来取了,顺便将竹笼子放下来。
“误摘了先生的花,还请原谅。”见那人转身要走时,钟锦绣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此人从头到脚虽是农人打扮,但手脚上地皮肤却不像个干粗重活的人,而且山上也只有一处房舍,他还能是谁?
那人到也没转身,只是顿了一下,“山野多猛兽,夫人保重。”
“谢先生,‘真隐’棋局确实难破,但也不是不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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