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与钟锦瑟一同做女红,怎么回头人便病倒了?
这般想着,钟锦良细心打量着锦绣阁里的其他下人,发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忧心忡忡。
若说担心主子,也无需拧紧眉头,还是说,发生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心中有了这个念头,钟锦良对眼前的一幕产生了怀疑。
并非是对钟锦绣的病情有所怀疑,而是对她如何病倒的原因有所怀疑,当真是像季大夫所说,是心血匮乏?
云姨娘望着躺在床上的钟锦绣,冷笑一声,“希望这人没事才好,否则刚进府便病倒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要谋害呢!”
如此嘲讽的话,听在墨画的耳里十分刺耳,抬头望着云姨娘。
“若非是奴婢亲眼看着我家主子病倒的,奴婢还当真以为是有心之人要谋害,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毕竟当初在尚书府,有些人就见不得我家主子过上好日子。”
这般明确的指控,谁人都听得懂。
云姨娘愤恨的瞪着说话的墨画,“好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看我今日不撕烂了你这张嘴。”
云姨娘正要上前,却听到门外传来咳嗽的声音。
“墨画是我们文府的丫头,要教训也轮不到你来。”
文云平冰冷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云姨娘脸色一僵,停在半空中的手掌尴尬的收回来。
“妾身……”云姨娘尴尬的看着两人,“妾身只是说说而已。”
“说说而已,老夫看,不见得吧?”
冰冷的眼眸看向云姨娘,文云平冷哼一声,越过她的眼前走到床榻前,沉痛的眼眸盯着躺在床榻上的外孙女。
跟随夫君而来的江若彤,瞥见云姨娘脸上的僵笑,眼底显露出一片冰冷。
女儿是死在这女人的手里,如今外孙女病倒了,江若彤当然是要出一口恶气了。
江若彤缓步走到云姨娘的身边,冰冷眸光紧盯着眼前的女子。
感受到江若彤散发出来的慑人气场,云姨娘脸色很是僵硬,“妾身……”
谁知道,这话还没说完,迎面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所有人都愣住了,全然没想到会突然之间动手。
云姨娘被打楞了,除了钟彦,还从来没人敢如此对她。
钟锦良连忙跑过来,狠瞪着出手打人的江若彤,“你凭什么打人?这里是尚书府,不是文府!”
“我想打人又何必在乎这是什么地方。”江若彤阴狠的眼眸看向母女二人,无形之中展现出的凛冽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步步紧逼,狠厉眼眸盯着云姨娘不放,那种管家夫人的威严,尽显而出。
“听你方才讲的那番话,可是在说锦绣心狠手辣,栽赃陷害?云姨娘,老身告诉你,当年瑛娘死在这尚书府,我们与尚书府便已经是没有关系了,若非是锦绣和振德在这里,我与老爷根本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我们二老只在乎锦绣和振德死活,至于其他人的,老身不屑一顾。”
阴狠的神色逐渐浮现出杀气,“这几年你对他们姐弟做的事情,老身都看在眼底,就算如今他们不在尚书府里了,你也给老身记着,别以为你就可以安然无恙的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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