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良本就不想给钟锦绣送礼,自然也只是随意地绣了一朵牡丹花,看似华贵,但却是华而不实。
念着或许能在及箳之日靠绣作出府鞥头的钟锦瑟,对这幅绣作自然也是小心翼翼的对待着手中的绣作,她手下的是一件帕子,上面蝴蝶纷飞,每一只蝴蝶形态各异,看着栩栩如生。
瞧着她手中的帕子,钟锦良气冷冽的笑容,眼底满是轻视。
“只不过是一件绣作罢了,也值得你如此对待,还绣的蝴蝶,这蝴蝶纷飞虽然是形态各异,可看着却也是眼花缭乱。”
有了钟锦良的这番话,钟锦瑟眼底浮现出羞意,手中的绣花针不觉停了下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绣了。
看到钟锦瑟脸上的羞愧,钟锦绣探头探脑的过来,在看到帕子上的蝴蝶时,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手指抚摸着蝴蝶纷飞的翅膀。
“没看出来,妹妹也是绣工了,得这每一只蝴蝶的姿态都是截然不同,我看着倒是很好。”
在府里一向是受人欺压的钟锦瑟,忽然之间听到这种夸奖,眼里不觉显露出异样的神采,列出灿烂的笑容,看着手中的绣作。
“姐姐也是如此认为的吗?我是觉得既然是及箳之礼,要在众人之前展示,那必然得好生的下一番功夫才是。”
“妹妹说的极是,看到妹妹如此尽心尽力的为我做东西,我心中也是极为欣慰。”
这番话让钟锦瑟显露出笑容,可突然直接感觉到锋芒在后,回头望去,便看到钟锦良望向自己的冰冷目光,脸上的笑容不禁僵硬起来。
看到钟锦瑟垂首的样子,钟锦良冷冷一笑。
“只不过就是一个帕子,值得妹妹如此大加称赞?我看比起珍宝斋里的那些物件儿,可是逊色很多。”
这该死的钟锦瑟,是要凭着这件帕子在众人面前驳了她的面子吗?没看出来,她平日里没头没脑,此时倒也是伤心了。
自己的心思被猜中了,钟锦瑟瞬间脸色苍白,讥讽的目光更是让她无地自容,握着绣花针的手指渐渐收紧。
看到无地自容的钟锦瑟,钟锦良冷笑一声,趾高气扬地望着她,那一方高高在上的姿态,任谁看了也不仅心生不满。
“我看妹妹有经商之才,锦瑟,你倒不如给妹妹绣一只荷包,装着平日里的银钱倒也是实用的很。”
这样的一番话却是将两个人都得罪了。
其一便是说钟锦绣,有经商之才,说白了便也是商女,是农工商各行各业商人最为低贱,这便也是在说钟锦绣身份低贱。
其二便是在讥讽钟锦瑟只配绣荷包,难登大雅之堂。
被嘲讽的钟锦瑟,心中难过,一个不小心绣花针竟刺透了手指,血珠滴落在帕子上晕开了一朵红莲。
“呀!”
听到钟锦瑟的叫嚷,两人纷纷回头,在看到帕子上的血迹时,钟锦绣连忙让墨画端来伤药。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钟锦良,嘲讽的看着被毁的帕子。
“方才还说你绣工了,现下就被刺伤的手指,锦瑟,你可是禁不得夸赞。”
如此明显的贬低,让她红了眼眶,紧紧握着手指坐在那里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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