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谨言的提醒,李将竟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无妨,只是一壶酒而已,无伤大雅。”
“喝酒误事,殿下还是小心谨慎些的好。”萧谨言劝说了一句,便拿着书本起身,朝着李将竟恭敬地拱手行礼,“时间不早了,下官先行告退,殿下您也早些安歇。”
说完,忽略李将竟的挽留之意,萧谨言径自转身回了营帐,吹灭了蜡烛安歇了。
望着萧谨言的营长熄了烛火,站起身的李将竟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壶,叹息一声坐了下来,一边喝酒,一边无聊的往火堆里扔着柴木。
跳跃的火焰倒映在李将竟的眼眸之中,脸上浮现的笑容,无形之中透出着些许的深沉。
眼角余光瞥向对面遗落的酒壶,掐断手中的树枝,扔进火堆里,澄澈的眼眸倏然蒙上一层深沉。
伺候在身旁的护卫走了过来,恭敬地对李将竟拱手。
“殿下,该安歇了。”
李将竟还未开口,一道黑影便从头顶上笼罩下来,抬头望向对面。
缓步走来的明远,弯腰小心翼翼的酒壶从地面上拿起来,对着火光仔细打量着,手中温润的触感让他挑起了眉头,眼底荡漾着有趣的神色。
“这白玉壶可是不常有,而且成色如此之好,世间更是少之又少。”
眼角余光瞥向对面的李将竟,明远恭敬地微微一笑,将酒壶递给李将竟的护卫,望向两人的目光深邃而又阴沉。
“这等宝贝五皇子还是收好,人多眼杂,若是丢了一把,可是丢了不少的银子呢!”
护卫冷冷望着面带笑容的明远,伸手将白玉壶收好,“多谢。”
“不必客气。”明远点头致意,深眸将主仆二人的神色尽收眼底,“五皇子好生安歇,在下就不叨扰了。”
“站住。”
李将竟忽然开口叫住了准备离去的明远,声音显得有些冷意。
停住脚步的明远微微一顿,漾着笑容缓缓转身,“不知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凝望着明远脸上的笑容,李将竟也露出灿烂的笑容,缓缓起身,望向明远的目光多了几分的深意。
“本宫听说你之前是文府的管事,既然如此,你又为何会跟在振国侯世子身边来行军打仗?在京城里过着安逸的生活岂不是比整日提心吊胆的要好上许多?”
深眸望着李将竟疑惑的笑脸,明远捏着扇子笑看他。
“在下为何会来北境,五皇子当真不清楚吗?”
富有深意的话让李将竟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深沉的眼眸隐隐浮现出阴狠。
“本宫若是清楚,又怎会开口问你呢,你未免也想太多了。”
四两拨千斤的便将明远的逼问给圆了过去,丝毫没有显露出破绽。
四目相对,明远并没有打算揭穿他的谎言,只是仍旧挂着笑容,在深夜之中显得越发的高深莫测。
“既然如此,五皇子就权当在下舒坦日子过多了,想要松松筋骨。”
说话之间,眼角余光瞥向护卫手中端着的白玉壶,脸上的笑容略带着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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