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这位爷也不知怎地,自从上次从文府回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心情郁闷便要将火气洒在别人的身上,可苦了他们这些下人了。
好在这个时候,皇上交给大人这样一个差事,这下子他们也可以解脱了。
还在小妾房里酣睡的户部典礼,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眯着眼起身,穿上里衫,坐在床榻上揉搓着惺忪睡眼。
“谁呀,这么晚了还不安生,让不让大人我睡觉了!”
话音刚落,就只听“轰隆”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硬生生踹开了。
殷飏带着人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卧房,挑眉似笑非笑望着受了惊吓的小妾,随后看向脸色苍白的户部典礼。
“典礼大人,风流快活了一夜,舒坦吧?”
“殷……殷大人!”
望着闯进房间的禁卫军,典礼早已被吓白了脸,坐在床榻上瑟瑟发抖,惊恐的望着突然出现的殷飏。
“您怎么来了?这……还带了这么多人来。”
“本官为何而来,典礼大人不清楚吗?”
挑起眉头,望向户部典礼的目光锐利如刀,可脸上的笑容却是那般的灿烂。
“搜!”
一声令下,禁卫军立刻冲向府邸的每一个房间,只要看到里面有之前的东西,就往外搬。
就连典礼大人的卧房也没放过。
几乎是片刻的时间,卧房内的东西都被搬空了。
手指打了一个响指,站在一旁的师爷,立刻心领神会的搬来一把椅子。
撩起官袍,殷飏潇洒的落座,笑意盎然的望着在床榻上的一男一女,只是那目光难免有些锐利,竟是教人瑟瑟发抖。
“典礼大人,好一个美人儿啊,这是您的第十三房小妾吧?”
被点名的美人儿,瑟缩了一下,裹着被躲在典礼大人的背后。
“大人……妾身怕……”
户部典礼一边安慰着受惊的小妾,一边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殷飏,转动的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主意。
“啧啧,这声音也是宛若出谷的黄莹,好听的紧,长的也是如花美玉,怪不得能将典礼大人给迷得团团转。”殷飏笑眯眯的看着如花似玉的美妾,眼角余光瞥向床榻上的男人,“府中养了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典礼大人这府中每日开销可也是个不小的数目啊。”
挑眉望向小妾发髻上的玉簪,笑容灿烂,“这只玉簪,可是在珍宝斋买的吧?听说在京城里珍宝斋只出售三只这样的玉簪,一只进了宫,一只被靳公子送给了墨韵当新婚贺礼,而最后一只……”
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只玉簪,“典礼大人花了不少的银子,才得来这只玉簪的吧?据说,在珍宝斋此簪要价是五百两银子。”
“典礼大人,您月奉仅有五十两银子,为官不过十年有余,请您告诉本官,这一屋子的东西您是从何而来?”
手指敲了敲坐在身下的椅子,“就连这看似普通的一把椅子,竟也是梨花木所制,典礼大人,您这银子,都是从何而来啊?”
听似淡然的嗓音,却让户部典礼早已是冷汗涔涔,抖着手擦拭脸上的冷汗。
僵笑着看向面容淡笑的殷飏,忽然想起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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