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书架上的锦盒取了下来,放在殷飏身旁的茶几上。
“这里面是一些茶叶,比殷大人现在所喝的要好上几分。”
此话一出,殷飏倏然双眼一亮,忙不迭的打开锦盒。
虽只有淡淡的茶香,但这滋味却是比宫里的茶叶还要好上很多。
殷飏笑着将锦盒收下,“劳烦您破费了,这怎么好意思?”
见状,靳宿挑了挑眉头,伸手就要将锦盒收回。
殷飏忙不迭抱进怀里,警惕的望着她,“既是已送出去的东西,怎好收回!”
将殷飏的紧张看在眼底,钟锦绣笑着摇着头,“我要出门,你也可以离开了。”
“去哪里?”
刚回府便又要出府,有些奇怪。
“振国侯府。”
闻言,殷飏挑了挑眉头,放下正欲品尝的杯盏,“你去找萧谨言做什么?”
“是他寻我,而并非我找他。”
心头起了疑惑,明亮眼眸多了些许的深沉,殷飏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萧谨言好端端的找你做什么?”
忽然想起方才看的那封新,低头瞥向她衣袖。
“什么事情他必须找你?”
萧谨言消息向来灵通,寻常之事根本难不倒他,除非,是特别的事情。
联想到上次拜托靳公子查的事情,殷飏猛地回神,诧异得望向面容略显冷淡的靳宿。
“是朝廷里的事情。”殷飏坚定的望着她,“是与此次整顿六部有关的事情。”
对殷飏敏锐的察觉,靳宿笑了笑,“这就与殷大人无关了。”
望着靳宿脸上看不透的笑容,殷飏的心逐渐沉了下来,面色也浮现出淡淡阴沉。
“萧谨言想要插手六部之事。”
在如今的情况找上她,殷飏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理由。
面对殷飏的怀疑,靳宿并未回答,只是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他。
看向他的眸光逐渐黯淡下来,深不可测。
“我记得之前皇上将整顿超纲的事情交给了京兆府尹,殷大人至今还在追查一些事情和某些官员。”
突然提起此事,让殷飏起了戒心,警惕的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
这等事情她都知道?追查的事情一直都是私底下进行,诸位朝臣都已经结案,她怎会晓得?
锐利如刀的目光射在身上,靳宿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些讽刺。
“殷大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既然我知道了,那必然也有其他人知道。”
缓缓展开折扇,轻轻摇动着,“而这,也是你始终追查不到真相的原因。”
墙透了风,自然是有人知道,那么也可以应对即将吹来的风。
眯眼望着眼前高深莫测的靳公子,殷飏低头苦笑一声,那笑声当中多了一些自嘲。
“不得不说,在用人这方面我确实是没有眼光,做不到与靳公子一样消息灵通。”殷飏叹了口气,挑眉瞧着她,“我很想知道,有什么秘密是靳公子不知道的。”
讥讽的话钟锦绣并未放在心上,冷眸倏然阴沉了下来,笑容也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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