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思虑片刻,不由睁大了眼眸,“主子,您的意思是,大小姐是想借由别人的嘴巴,来逼迫世子爷?”
女子最重视的便是闺誉,若是一个闺誉毁在了一个男人的手中,无论如何也是要将这女子娶回门的,更何况,钟锦良还是尚书府和云家的人,必要之时云贵妃也可施压。
“主子,这世子爷可是被大小姐给缠上了啊!您就不想想法子吗?”这般想着,墨竹不禁有些慌张。
望着对面还在饮酒的一男一女,在瞧见萧谨言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在桌面上轻轻敲打,钟锦绣不由低笑一声,明眸漾满了笑意。
这般动作,只有萧谨言在思索或是烦躁之时才会做出来,看来,钟锦良的这几杯酒他喝的是十分不舒坦,否则,也不会这般的烦躁。
墨竹狠狠瞪着对面的钟锦良,听到低笑时疑惑的望着主子。
“这世子爷被大小姐纠缠,为何您还能坐在这里发笑。”
小姐的心思可真难以捉摸,按常理来说,小姐此时不该是将大小姐赶走吗?可她还能坐在这里发笑,可真让人有些疑惑。
“他被纠缠是他的事,与我何干?”钟锦绣挑眉望向墨竹,随后扬起预约的笑容,“若每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我都要将人赶走,那我岂不是要累死?”
围绕在萧谨言身旁的女子并不少,只是平日里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纠缠罢了,振国侯府这个门槛,可有不少人想要踏进去,她挡得了一人,又挡得住所有人吗?
与墨竹说话之际,眼角余光忽然望向远处一个空无一人的矮几,那上面的菜肴无人问津,就连碗筷都放在初始的位置。
今晚是皇上亲自派人邀请群臣赴宴,怎会有人敢这般大胆,不来赴宴?
疑惑之际,两名小太监却前来将那桌的菜肴收拾走,还将矮几也一同搬走了。
“这岚国质子当真是体弱,刚来围场就病倒了。”
“可不是嘛,我听说这太医也诊脉了,可两日也过去了这病怎么也不见好。”
“赶紧收拾吧,少说两句,免得招惹麻烦上身。”
那位置竟是岚国质子的,难怪,这位置偏僻而又远离篝火,确实是个不讨喜的位置,与他质子的身份很是相配,不过,这质子好歹也是岚国的皇子。
既是太医诊脉,怎会两日也不见好?只怕又是那些狗奴才阳奉阴违了。
回想起那日在文国公府,听外公提及岚国境内的情况,钟锦绣不由多看了两眼空悬的位置。
“主子?主子?”
墨竹唤了两声才将钟锦绣的思绪给叫回来。
“这茶凉了,换一杯来。”
将杯盏推到旁边,脑海当中不由自主浮现那日在宫外碰到岚国质子的情形。
坐在萧谨言身旁的钟锦良,温文尔雅的为他端茶递水,俨然一副郎才女貌的模样,可羡煞那些个世家千金了。
享受这种脚踩他人的感觉,钟锦良径自抬头挺胸的望向对面,在看到钟锦绣身旁只有一个丫头时,唇畔微扬,扬起一道志得意满的笑意。
她就说,卑贱的庶女,怎可与她相比!现在,坐在萧谨言身旁的女子,还不是她钟锦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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