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尚书府无人敢招惹我,你们多虑了,我是去给祖母请安时看到了钟锦良和钟锦瑟,而祖母又提到了云姨娘的事情。”
“我不想和钟锦良争吵,再加上墨韵的事情还未有个头绪,我便寻了一个理由出府来了。”
听着钟锦绣的这番话,文国公的脸色这才稍有缓和,“那就好,你在尚书府没事就好。”
再回头看向后花园的时候,却看到马太医将钟振德抱在怀里逗弄着,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赵丽也坐在一旁。
看到不知何时来了的马太医,三人缓缓起身,迎了上去。
“你这臭小子,几日不见我这个师傅,你倒是调皮了不少,肯定是你那个姐姐教的,对不对?”马成抱着钟振德,挤眉眨眼的样子看着倒像是个老孩子。
这话可教钟锦绣着实有些无奈,走过去将振德从他的怀中拉了出来,挑眉望着为老不尊的马太医。
“马太医这话是怎么说来着,我看,振德调皮了许多便是你教的。”
望着走过来的钟锦绣,马太医顿时双眸一亮,连忙起身,连衣袍上的灰尘都来不及擦,忙不迭的拉着钟锦绣的手就要离开后花园。
“老夫可算是见到你这个丫头了,走走走,老夫这里有几个古方,想要听听你是如何说的。”
瞧着马太医着急的模样,钟锦绣笑出了声,连忙将人给拉了回来,“我倒是不知道马太医,日日想着我。”
被忽略的钟振德心里颇不是滋味,扁着嘴巴望着马太医,“您不是来教导振德医理的吗?为何要拉着姐姐去看方子,难不成是师傅嫌弃振德太笨了,不想教我了?”
每次跟师傅学习医理的时候,总是提道姐姐的医术,难道师傅一直想要的是姐姐,而不是他这个毛头小子?
这般一想,钟振德便觉得委屈了,两眼水泡含在眼眶里,可怜巴巴的望着马太医。
振德委屈的嗓音着实教人心疼,一张包子脸皱在了一起别提多可怜了。
心疼的瞧着小家伙,马太医连忙蹲下身子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心疼的模样活像是自家孙子哭了一样。
若是被马府的人瞧了,定会说,他家小少爷哭的时候老太爷可是冷眼旁观,只是哼哼了一声便走了,可不曾像这样着急忙慌的哄人。
“不哭了,你可是师傅的宝贝徒弟啊,师傅这一辈子可就你一个徒弟,这眼睛哭坏了以后可怎么看医术啊,别哭了别哭了。”
钟振德哪里是那么好忽悠的奶娃娃,流着辛酸泪哭诉着,“可您每次都说,姐姐的医术高超,而且说话的口气,好似姐姐才是您的徒弟一样,您是不是不想要振德这个徒弟啊。”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钟振德可是马成迄今为止看到对医理最有天赋的一个小娃娃了,哪里会不要,就算钟锦绣不将人交给他,他也会去尚书府将人给抢出来。
“哎呦别哭了,哭的老夫都心疼了。”马成连忙给小娃娃擦拭豆大的泪水,“你可是老夫选中的徒弟,怎会看不中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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