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还在大肆操练,铁骨铮铮的汉子背上,都有着不少的伤痕,这些全部都是他们的荣誉,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功勋。
站在军营前,眺望着眼前的营帐,不时传来练功的号子,钟锦绣抬头瞧着军营内的一切,有条不紊,每个人都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精神。
带兵看人便是从精神头上来看,可见萧谨言带兵还算是不错。
守门的两人看到有人前来,而且身后还跟着几辆马车,放下戟插在一起,挡住来人。
“站住!此处是军营,岂可擅闯,立刻退回!”
明眸瞧着眼前散发着寒光的戟,缓缓收起折扇,不徐不疾的拿出萧谨言曾给的腰牌。
腰牌一出,两人迅速低头叩首,恭敬施礼,“几位请进,小的这就去禀报将军。”
驻门的一名士兵连忙开门,将几人引领到空地处,另外一人快步奔向萧谨言所在的营帐。
身在军营多时,从未见过有朝廷官员之外的人,这人一进了军营,便引来不少士兵的驻足,对着马车上用油布包着的东西指指点点。
一手提剑的明秀,望着眼前一众光着膀子的士兵实在没有什么好感,不屑的冷哼一声,便转过身走到钟锦绣的身旁。
“主子,可用我亲自去请世子爷。”
举起折扇摇了摇头,“不必,我们在这里等消息就好。”
马车的人坐在一旁挥着帽子,扇着凉风,钟锦绣和明秀还等在原地,稍等一会便见报信的士兵回来了。
“我家将军还在和诸位副将商量事宜,还要请两位稍等一会。”
“好,你去吧,我们在这里多等一会便是。”钟锦绣挥了挥扇子,不在意的笑了。
利刃出鞘,还未看清剑招的路数,长剑便已横在了士兵的脖颈上,那人弯着腰,双手还未触到油包,直挺挺的定在了那里。
“我家主子还未开口,谁敢动。”冷眸凝望正欲偷偷打开油包的士兵,一身肃杀之气倾巢而出。
几乎是本能,将士纷纷抽出刀剑,霎时形成了对峙之势,明秀也不甘示弱,长剑一横,杀气尽显而出,冷眸凝聚着赤裸裸的凛冽。
“就凭你们这些人,还不是我的对手。”
这番话着实激怒了将士们,总归是战场上下来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岂容一介女流之辈折了他们的傲气。
眼见将士们有些躁动,钟锦绣笑着挡在明秀身前,折扇轻轻一挑,长剑便转了一个弯,归了剑鞘。
“各位将士莫要急躁,此番是我们做的不对,还请莫怪。”
随后转头望向身后的明秀,挑了挑眉头,“出门在外火气不要那么大,更何况,这东西本就是犒赏诸位将士的,虽说不问自取视为偷,可你也不必下次重手,毕竟这将士均是军功在身,我们可惹不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教那准备出手解开油包的士兵,讪讪的收回了手,面色通红,干笑着对两人拱手施礼。
“是小人不对,擅自动了这东西。”
唉,在军营自由自在的惯了,平日里大家伙见了好东西便是一哄而上,这东西抢惯了倒也忘了军营之外的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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