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父亲的话,几人齐齐退出了大厅,墨林随后将房门给关上,去了后院。
待还未走出松涛居,钟锦良便上前一把抓住了钟锦绣的手臂,拦在了她的前头,双眸恨不得在她身上给瞪出了一个洞。
“钟锦绣,都是你做的好事!你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要父亲休了母亲,你好歹毒的心肠。”
见到钟锦良这般激动的神色,钟锦绣翩然不在意,眯了眯眼,任由她抓着手臂。
“你说话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分明是想将我们都赶出尚书府,你才能了了心头之恨。”
钟振逸连忙上前将钟锦良给拉到了一边,皱眉训斥,“你这是做什么,不管如何,至少今日父亲没休了母亲,莫不成,你还当真想让父亲休妻不成。”
“可是她……”钟锦良依旧气不过。
不在意的活动着手臂,冷笑一声,绝色面容浮现一丝嘲讽,转身挑眉望着火冒三丈的钟锦良,眸中带着些许的挑衅。
“早知道我便不该帮你们说话,如今云姨娘没了事,反倒是我落了个心肠歹毒的罪名。”
调侃的话教钟振逸叹息一声,“你别放在心上,锦良说话自小便是这样,她没什么坏心思。”
“没什么坏心思?”钟锦绣笑着重复了一句,冰冷的话却教钟锦良心底不舒服了起来,“二哥可问问她,青姨娘的死,跟你这位好妹妹是不是有着什么关系。”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两人心中均是一震起伏,钟振逸震惊的望着面容苍白慌张的妹妹。
“二哥,你别听她胡说,那事是母亲做的啊,母亲也都承认了。”
钟锦良惊慌失措之下,将事情甩向母亲,没了方才在堂上为母亲求饶时的神情,由此可见,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母女。
嘲笑的望向极力摆脱罪名的钟锦良,钟锦绣挑眉望向惶惶不安的人,“此时将事情都推向了云姨娘,这就是母亲的好女儿啊。”
看似缓慢实则沉重的步子,缓缓逼向钟锦良,四目相对,望着那双太过深沉的双眸,钟锦良不由的连连后退,手臂颤抖的扶着回廊的栏杆。
“我今日没说出云姨娘毒害我们姐弟的事情,若说了出来,父亲必然会休妻,我大可趁此机会前往京兆府尹击鼓鸣远,你以为,认证物证俱全,殷飏会放过她吗?”
京兆府尹那是什么地方,殷飏连云贵妃和三皇子的面子都不给,上面还有皇上罩顶,此次庙堂贪污之事,殷飏立了不少的功劳,眼下风头正劲,不曾将谁看在眼底,除了那个手握生死大权的皇上。
满意的瞧着钟锦良苍白面容,钟锦绣缓缓挺直腰杆,目光如箭,“我早已不是你可随意践踏的小小庶女,钟锦良,莫要再招惹我。”
望着二哥为难的脸色,钟锦绣缓和一下戾气,“我出口保下云姨娘,是为了二哥,不是为了你们母女。”
话音一落,钟锦绣便转身离开,不想在这里跟她再多浪费口舌,说多了,钟锦良也听不进去,二哥心里又不舒服,何必跟她逞口舌之快。
钟锦绣缓步走出松涛居,在经过庭院时,看到柳雨薇还守在房外,等着老夫人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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