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祖母寿宴上,我分明见你和她眉来眼去,你这颗心倒是变得够快。”
短短的一番话,透着说不出的酸味。
萧谨言挑眉意味深长的凝望着钟锦绣,这话听着怎么透着微微的酸味呢?
意味深长的视线让钟锦绣觉得有些不自在,唇畔蓦然扬起一道笑容,“据我所知,你初始看中的可是钟锦良。”
见她不依不饶的姿态,萧谨言苦笑一声,这女人翻旧账的本事可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刚开始,我以为年少时的女娃娃是钟锦良,这才对母亲说了那番话,只是回府之后,我便断了对她的念头,再后来,你就出现了,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温热大掌紧紧握着纤细手掌,呵护的揉搓着,“至于钟锦良,她只是你的嫡姐,要动手,我要不是不可以。”
终究是尚书府自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可若是那对母女再敢对锦绣下手,那便不止是挨板子的事情了。
瞄着深眸中窜出的怒火,钟锦绣的心暖了,纠缠两世的心结终于解开了,整个人也觉得轻松了很多。
感觉到温热小手紧紧握紧自己的手掌,萧谨言收敛自己的戾气,露出温柔的笑容,揽过她的肩头,相拥在一起。
“尚书府的虽是家事,可你有何困哪尽管开口,我的女人,自是不能受了委屈。”
在军中的人都知道,身为将军的萧谨言护短的很,旁人来军中耀武扬威下场也是被人奚落,按照萧谨言的话讲,自己人自己管束,干旁人何事,那岂不是没事找事,既然闲的没事做,打一顿养个伤也是有事做了。
虽是嚣张霸道,但却是内敛的很,将自己本性隐藏的很好,钟锦绣肯定的是,若是他这番霸道本性展露于人前,只怕有不少人要吃了苦头。
“你这人倒是记仇的很,也不知暗地里给旁人吃了多少苦头。”
钟锦绣从不认为这个男人是个好惹的,能在朝野有一席之地,且能够明哲保身,这份能耐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
“怎么?现在知道我阴险狡诈了?想逃,晚了。”
若说萧谨言是一头隐藏在暗处的豹子,那么钟锦绣就是披着狐狸皮的母老虎,一豹一虎,很是般配。
这个男人透出的温情,惹得钟锦绣怦然心动,可仍是倔强的撇撇嘴,一手戳着萧谨言的胸口。
“你之前怎就没看出来,你这人霸道的很。”
伪装的够彻底,连她差点都看走了眼。
“就算霸道,那也仅是对你一人,别人想看,也是没得看。”就算诉说着情意,那也是带着霸道之姿。
两人紧紧靠着一起,除了情之所至,更多的还是互相取暖,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陷入沉睡。
一声鸣叫,同时睁开眼眸,就见猎凖从洞口飞入山洞,立在萧谨言的身旁,腿上帮着一截布料。
将布料解开,见上面挥洒自如的字体,钟锦绣有些讶异,“二哥?”
钟振逸会来寻人,是锦绣所能料想到的,本以为父亲只会叫家丁前来寻人,却不料二哥亲自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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