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说,振国侯夫人心底便明白了,意味深长的眸光瞥向刚才说话的钟锦良,眼底的眸光越发淡然。
身在后宅,何种手段没见过,刚出了事,这钟锦良不问及缘由便要将人留下,这栽赃的未免有些太过急躁了,想让人不生疑都不成。
振国侯夫人心疼的看着钟锦绣,伸手拍打着她的手背。
“孩子,苦了你了。”
在及箳之日闹出这等事,便是要让钟锦绣百口莫辩,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歹毒的心肠,谁人要娶了她进门,必定是家宅不宁,后宅永无宁日。
就在钟锦良还为自己与母亲的计策成功之际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殊不知,她已经被振国侯夫人打入了日后不相见的行列。
而想要嫁入振国侯府的美梦,也就此破灭。
钟锦良窃喜的望向父亲,“既然这人口口声声念着的是二妹妹的名字,不如就让二妹妹出面与这位公子对峙,如此,也好让此事尽快了解,父亲,女儿……”
“闭嘴!”钟彦狠戾的眼眸瞪向钟锦良,一想到自己的丞相之位是毁在她们母女的手里,愤怒之余更多了几分的杀气,“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最好祈祷今日之事与你无关!”
感受到父亲的杀气腾腾,钟锦良慌了神,顿时白了脸。
父亲知道此事是她所为?不会的,所有事情都是钟锦瑟出面办理的,父亲不会知道的!
心中这般想着,钟锦良握紧了双手,眼底闪烁着不甘的神色,红了眼眶。
“父亲,女儿也是为了二妹妹的名声着想,您不能这般随意的怀疑女儿。”
望向钟锦良控诉的眸光,钟彦疑惑了。
难道此事当真不是她所为?
就在钟彦犹豫之际,要将人给赶出府们的护院和男子身边的护卫僵持不下。
瞧着钟锦绣绝色面容,男子恶从胆边生,大声叫嚷着。
“我父亲乃是城南首富万志昌,我是他的独子万富贵!岳父,我真的是来提亲的!”叫嚷之时,万富贵急切的目光望向厅中的美人儿,“锦绣,是我富贵啊锦绣!你不是说让我在你及箳之日上门提亲的吗?我来了锦绣,你不能不理我啊!”
听着万富贵自报家门,众人诧异的眸光不禁看向厅中的钟锦绣,议论纷纷,目光早已不似那般的惊艳,反倒是多了几分的嘲讽意味。
看到如此情况,钟锦良便知道,这场戏已经成功了一半。
到时候,钟锦绣名声全毁,看她还要如何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一个卑贱的庶女想要压在嫡女的头上,那是痴人说梦!
眼看着众人议论纷纷,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鄙夷,钟彦的脸色更为难看。
“还不快将这个混混给本官赶出去!敢玷污锦绣名声,来人,给本官打断双腿,扔出去!”
一听双腿不保,万富贵白了脸,忙不迭摸着自己的大腿,按理说旁人要断了双腿,早已是狂奔而去,可这万富贵双眸竟还直勾勾的盯着钟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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