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戏台下的一名黑衣人,被护院给硬生生打醒了,而对方在台下的人身上也有着多道伤痕,看着触目惊心。
“这是做什么?”
殷飏疑惑的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人,这些人似乎一直被绑在这里,无论何时来文府都能看到他们。
钟振逸淡然的脸色,显然早已对这种情形见怪不怪。
“这是不许他们睡觉,要一直坐在下面听戏而已。”
望着那几个黑衣人,殷飏不由瞪大眼眸。
若是懂戏的人听着戏曲,可是一番享受;可若不懂的人,再如何听也是折磨,更何况要一直听下去而不睡觉,这可就是生生的折磨了。
“这些人可有多少时日未曾入眠?”
“从进这文府就不曾再入眠了。”
钟振逸也觉得这个法子太过残忍,可这文府现如今是由靳公子做主,谁人也不敢说什么。
“但是不得不说,这种方法成效卓著,至少有很多人都不敢再来了。”
钟振逸抬头望向戏台下的人,“有时候,酷刑也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
挑眉看去,一想到这几人几天未睡,殷飏就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几日未睡,难道他们不会疯了吗?”
若是让自己两天不睡,只怕他也会疯。
“昨日倒是有两人疯了。”钟振逸心不在焉的说道。
“人呢?死了?”
殷飏实在是想不到人还会去哪,若是死了,也总比疯疯癫癫的要好。
想到那两个人的下场,钟振逸不由笑了出声,“靳公子说是将两人送回给他们的主子。”
闻言,殷飏跳高了眉头,眼中荡漾着错愕的神色,“既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又为何要将他们留下?这不是自寻麻烦吗?”
钟振逸苦笑一声,“自寻麻烦这种事情他做得还少吗?”
如此说来,殷飏也不禁苦笑连连,“你说的却也不错,不过现在我倒是想知道,见到两人疯了,他们主子会是什么样的神色。”
“这也只有他们主子,才能知道了吧?”
钟振逸也很想知道那人会是何种神色,可惜,看不到。
“呦,殷大人今日怎有闲情逸致来我文府?”
熟悉的调侃嗓音让殷飏不由苦笑,想要逃跑的步伐慢了一步。
见着殷飏急于逃跑的身影,钟锦绣笑着摇动折扇,面上的笑容掺杂着几分戏虐,像是逗弄着着老鼠的猫儿。
撩起衣袍,坐在凉亭内,钟锦绣挑眉望向二哥,“钟大人安好。”
随后,笑意盎然的看向脸色略显尴尬的殷飏,“殷大人来文府当真是稀客,就是不知道尹殷大人所为何事而来?”
“殷大人不知对萧慎行该如何下手,正找我来一同商议此事。”
殷飏来不及阻止,钟振逸便和盘托出。
瞧着钟锦绣意味深长的目光,殷飏轻咳一声,脸色略显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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