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也无怪乎秋意寒与钟振逸急着将夫人给送出府。
一道亮光从皇帝的眼底闪烁着,想起这两人来,不禁扬起一道深沉的笑容。
“他们是够聪明,提前将人送出去了,无后顾之忧,希望这次朕没有选错人。”
烛火微动,御书房内寂静无声,只有皇上时不时敲击桌面的响动。
似是想到了什么,锐利双眸赫然看向身旁的曹公公,“去,派人盯着文府,还有,去查查钟锦绣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闻言,垂首的曹公公眼底掠过一道暗光,却是转瞬即逝。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人手。”
曹公公弓着腰退出了御书房,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腰杆缓缓站直了,面有所思。
掌心端着拂尘,一手轻轻敲打着刻有祥云的拂尘,沉思的面容蓦然露出一抹淡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却又是有些意味深长。
快步走到敬事房,在看到四周无人之后,曹光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潜伏在周围的暗卫,在听到声音之后,纷纷现身,原本空无一人的庭院,霎时站立着十几号人。
“拜见曹公公!”
曹光望着眼前一众紫衣蓝袍的暗卫,一手悖于身后,一股凛然之气油然而生,凭空之中多了几分的杀气。
“方才咱家与皇上说的话,你们可都听到了?”
“启禀公公,都听清除了。”
曹光慎重的点了点头,“很好,那你们兵分三路,状元府两队人马,文府一队,快去吧!”
“是!”
众人拱手抱拳,对着曹光行礼之后,纷纷消失在夜幕之中,仿佛从未在皇宫之中出现一般。
眺望着文府的方向,曹公公缓缓叹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些许的疑惑之色。
“钟锦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若说这钟锦绣在外置办私宅也可以,她与靳公子过往从密也无伤大雅,只是,收留了秋意寒与钟振逸的两位夫人,这便有说辞了。
钟振逸是钟锦绣二哥不假,将夫人放在她那处也无可厚非,只是,这秋意寒呢?
秋意寒大可将人放在振国侯府内,谁人不知振国侯世子萧谨言与秋意寒乃是同袍之谊,况且,振国侯府内戒备森严,满朝文武谁也不敢打他的主意。
两人同时将人放在文府,这便是说明,文府比别处还要安全,甚至,比振国侯府还要令人心安。
那么,就不得不问。
这位素来鲜少路面的钟二小姐,究竟是有何德何能,能让他们二人这般的信任?
曹光低头瞧着系在腰间的金刚石,又是一声叹息。
不得不说,这位钟二小姐当真让人看不透。
接连三日过去了,六部之中人心惶惶,惶惶不可终日,却始终未见两位大人露面。
二人自从接到了圣旨之后,便一直在状元府内闭门不出,还挂出了闭门谢客的牌子。
因此,两人的任何消息都未曾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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