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发话任何人不得泄露府里的一切,我们哪有胆子去请世子爷过来。”
除非是他们不想活了。
“那他们是怎么来的?守门的人呢?”明秀咬牙瞪着萧谨言,似笑非笑的说道:“世子爷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们府上做什么?”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也是一样,想起了便来看看,他以为是金屋藏娇?
甩开折扇挡住明秀那张有些狰狞的面容,明远笑看突然来访的萧谨言,“是明秀不懂事,口气不善,还望世子爷恕罪。”
明秀一把将扇子给推开,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明远,径自双手环胸的站在那里,望向凉亭里的人。
对闹脾气的明秀,明远也是没辙,这府里她只听钟锦绣一人的话,性子轴得很。
对于明秀的脾气秉性萧谨言心底也清楚的很,并不放在心上,一双深眸定定的望向凉亭内独自饮酒的人,片刻的功夫已经五杯下肚,紧皱的眉头打了一个结。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今天知道瑛娘的死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而且……”明远缓缓吐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沉了沉这才说道:“而且还是先奸后杀。”
“什……”风雄蓦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这,这瑛娘不是难产而死吗?又怎会是……”
他这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当年的丞相夫人竟不是难产而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皱眉看着风雄震惊的神色,凌风连忙撞了一下他的手臂,“闭嘴。”
风雄这才赶忙捂着嘴巴,方才那番话可不是在人的伤口上撒盐吗?
“她已经在那里坐了一天了,任何人都不让靠近。”明远叹息一声,抬头望着萧谨言,“世子爷来的倒是巧,可否麻烦世子爷开口劝说两句?”
冷风刮开狐裘,萧谨言低头望着婢女手中的食盒,伸出手去,“将食盒给我。”
“多谢世子爷!”见萧谨言接过了食盒,明远笑着拱手相谢。
提着食盒掠过湖面,萧谨言落在凉亭外的舟船上,抬头望向独自饮酒的钟锦绣,仅站在凉亭外便闻到了刺鼻的酒味。
母亲之死的真相,对钟锦绣来说是个打击,萧谨言还曾记得,当初在城北破庙之时,她曾跟自己讲过瑛娘的事情,那份怀念还有思念,一直是她心底的一个心结。
而今查的了真相,心情却是更加复杂,这样的结果,谁也不愿相信。
提着食盒走上台阶,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将石桌上的酒坛拿下来,打开食盒,把菜品都放在石桌上,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
收拾膳食的时候,萧谨言抬头望着钟锦绣的神色,在看到原本灵动的明眸此时却像是一片沉寂的死海,教他心口不由一疼。
“坐了一天,也喝了一天,该吃些东西了。”
将碗筷摆放在她的前面,萧谨言的动作却微微一顿,眉头不由得皱起,眼角余光在看到放置在桌上的扇子时,深眸掠过一道沉痛。
“你杀人了。”
虽然被浓烈的酒味给掩盖住了,但还是有些许的血腥味,就连扇子上也站绕着少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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