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袍加身衬托出萧谨言的雄才伟略,倒是和一身白衣,温文尔雅的钟锦绣形成强烈对比,一黑一白,一文一武,如此望去全无违和,反倒是有种相得益彰之感。
深眸望向校场上一车一车的东西,扬唇一笑,“凤翔记的东西可不甚便宜,此番这般大的手笔,可花费了不少的银钱吧?”
“还成,只是废了些时日,教你多等了几日。”抬头望去,深情相对,想起凌风的可怜和周副将的激动,钟锦绣不由笑出了声,折扇轻轻敲打着手掌,“我不在的这几日,听说,这军营内的人可遭了秧。”
明眸中的调侃教萧谨言轻咳一声,日晒黑了几分的面容倒也看不出红润,“是谁对你多嘴的?凌风还是风雄?”
听这话钟锦绣更是开怀大笑,向来公私分明的振国侯世子,竟也会迁怒于人,此事传了出去,可有损萧谨言英明神武的形象。
“你还未告诉我,这究竟是花费了钱财。”
“未花一文钱。”倏然展开折扇有滋有味的摇动着,钟锦绣扬起一道笑意,“我素日里除了墨韵做的糕点,便是这凤翔记的了,而且季叔又偏爱凤翔记,倒不如收了它,也好方便。”
轻描淡写的口吻却教萧谨言笑了笑,“这番话由你说出来,总觉得多了那么几分的玩闹,却教我忘了,钟二小姐是个财大气粗的人,从来不缺银子这等俗物。”
岂料钟锦绣却睁大了眼眸,异常严肃的望着她,“财多不压身,人人都说银子不是万能的,可缺了银子却是万万不能的,我现下自己立了府邸,总不好教那群丫头陪着我一道喝西北风吧?”
“强词夺理。”分明是爱财,却总能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这张嘴,谁也说不过你。”
萧谨言屋内的神色十分好看,钟锦绣摇着折扇笑了笑,“却也不是,外祖父的那张嘴,连皇上都说不过呢!”
文国公的名号一出来,萧谨言脸色一僵,紧随其后的便是一声哀叹。
“你这女人,总能晓得如何灭我的风头。”
面对文国公,谁人的舌头也没他的厉害,在他面前失了威风无妨,可心底总归有些不舒服罢了。
两人谈笑风生的这一会,眼见几车的糕点只余下了两车,自己手上却是两手空空,这教萧谨言皱紧了眉头,忽然觉得这群士兵没平日里那般的顺眼了。
“本世子的呢?”
眯眼瞧着眼前理所应当伸过来的大掌,再抬头便对上萧谨言那双不悦的深眸。
“我还能忘了你不成。”
扑哧一声锦绣笑出了声,这男人有时也跟小孩子一般,要哄着。
萧谨言摆出了一副“那可不一定”的模样,更是引得钟锦绣笑声连连,连忙招呼着小厮将早已备好的盒子端上来。
一见分发糕点的小厮从马车中提出了精致的漆盒,众将士不由停下了动作,眼巴巴的瞧着那盒子到了将军的手中,不由想着这里面究竟是有着什么样的糕点,还用这般精致的盒子。
在诸多殷切的目光下,萧谨言缓缓打开了食盒,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教人不由得落下口水。
躺在食盒中的糕点,就连花样也都是赏心悦目,教围过来的将士不停翻腾着手中的油包,花样虽多,却不见食盒中的样式。
问了一圈,才知晓,这食盒里糕点的花样是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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