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事擦擦屁股就走,也不想想,青橘一介弱女子要如何过活。
“马公子以为我这莺语阁是什么地方?客栈还是茶馆?青橘本是一个洁身自好的清倌,遇到你不到半月就哄着她没了清白,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倒是先找来了!”
那日听得青橘有了身孕,青烟被气到不行,恨不得拿着剑寻上门,亲手斩了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我……”被骂的马公子还没回过神来,呆滞目光直勾勾望着泪如雨下的青橘。
伸出手臂想要为佳人擦去眼泪,却又心虚的收了回来,“我不知道她怀有身孕,我以为你派人上门是为了,为了……”
“为了你的银子?”青烟抬高了嗓音,不屑的瞪着表情郝然的马公子,“就你手里的那些银子,还不够在莺语阁一夜销魂的!”
嬷嬷的一番慷慨激昂教马公子脸色羞红,连青橘的脸都不敢拿看,心虚的不能自已。
见马公子这幅手足无措的样子,青烟冷笑一声,“马公子,既然你人都已经来了,咱们的帐就来算一算吧。”
青烟轻轻拍打着双手,在门外等候的龟奴听到讯息,连忙端着账本踏进房中。
缓步走到龟奴的身旁,似笑非笑盯着眼前的马公子,“给马公子算一算,今日来莺语阁损坏的这些东西总计多少,列出单子送到马公子府上。”
瞥了一眼账本,青烟继续说道:“先将那些价钱给马公子说道说道,免得说我们莺语阁仗势欺人。”
龟奴掀起眼皮撇着马公子,再看看对面哭的梨花带雨的青橘,心中明了,嬷嬷此番是为了给青橘出出气,那更是不用手下留情。
大方的掀开账本,龟奴大声的将东西物价给念出来。
听着这一声比一声高的钱财,马公子身子一抖,眼眸瞪大,没想到这莺语阁的东西这般贵重,越听越心惊,连忙喊停。
“等一下,往日这东西没这般贵的!”
“往日那是看在青橘的面上,可不是你马公子的钱财上。”青烟狠狠翻了翻眼皮,摆摆手,“继续念!”
此时,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的人正看着笑话,而钟锦绣也站在对面的栏杆上,瞧着在房间当中气势汹汹的青烟。
在瞧见青烟双眸瞪大,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钟锦绣不由笑出了声。
“这是又在教训哪个负心人?”
能让青烟如此动怒的,只能是负心人了,在这秦楼楚馆,负心人见多的委实多了,只是青烟仍旧是气不过,总得发一通的脾气。
站在一旁的清灵,瞧着屋内掩面而哭的青橘,叹息一声,将此事的过程娓娓道来。
“唉,失去了孩儿,青橘也是痛苦难当,只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青橘失了清白的身子,只能是自认倒霉。
望着面红耳赤的马公子,锦绣不觉有些眼熟,“那马公子是何方人士?”
“这马公子说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祖父乃是太医院院首马成,可奈何这个孙子却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整日附庸风雅,兜里没几两银子,却总爱寻花问柳。”
谈起这人,清灵也是皱着眉头,“前几日也不知用了什么甜言蜜语,勾上了青橘,骗了她的身子又消失无踪,这才让嬷嬷生了气。”
“马太医的孙子?”钟锦绣不由的挑高了眉头,摇动的折扇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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