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人,还想找谁?”萧谨言蓦然一笑,那笑容却有些寒意,“若是有旁的男人盯上了你,我就将那人挫骨扬灰,让你不再惦记他,老老实实的待在我怀里。”
“就许你们男人纳妾,不许我多养几个男人?”钟锦绣咬咬牙,调皮的盯着在怀中作乱的男人,“别忘了,我可自行婚配,就连父亲都管不着我。”
萧谨言将人紧紧搂在怀里,露出一抹坏笑,双眸紧盯怀中的女人不放。
“你若动了这般的心思,那我便将你绑在床上,日日与你温存,叫你下不了床。”
听着这番令人羞臊的话,钟锦绣羞红了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我倒忘了,你这人脸皮厚的很,何事是你干不出来的。”
“知道就好,所以,你注定是我的人,不许看旁的男人一眼。”霸道的嗓音充满了占有欲。
铁壁将人紧紧圈在怀里,萧谨言汲取着属于钟锦绣的馨香,空荡荡的心终于有人驻足,这份满足感教萧谨言露出满足的笑容。
原来,当心中有了一个人后,是这样的感觉,就算分开了片刻也会觉得怀念,恨不得将人一直绑在身边,能够时时刻刻的看着她。
曾经,萧谨言嘲讽殷飏流连情场的那份患得患失,可到了如今,他才知晓,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心中便多了几分的怒火。
被怀抱的钟锦绣,静静听着男人的心跳,也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心动。
前世的她,爱慕着这个男人,却因嫡姐而横在两人之间,而这一世,她终于能够和萧谨言相守一生了吗?
直到现在,钟锦绣还有些飘飘然,有时也在不断地问自己,自己当真得到了这个男人的心吗?
该不会,一切都是梦境,等醒来之后,一切又归于尘土,而他,又会像陌生人一样的看待自己。
正当两人温存之际,殊不知,已有两小一老注意到他们很久了。
振德一手牵着刚认得姐姐,一手拽着外祖父的衣袍,仰着小脸疑惑的问道:“外祖父,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抱着姐姐?”
殊不知,文国公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自己爱护的外孙女,岂容他人染指?不过,这小子看着有些眼熟,是哪家不知死活的东西?
“咳咳,这位公子,你是否可以放开老夫的外孙女了?”
听着外公阴沉的嗓音,钟锦绣暗叫不好,想将人推开却推不动,最后还是厚颜无耻的男人自己松手的。
被打扰的萧谨言,心情也不似那般的明朗,恋恋不舍放开怀中的女子,这才回头眯眼瞧着不远处的老者。
脑海深处忽得涌上一抹熟悉的人影,尤其是那双正气凛然的双眸,对视片刻,便认出了眼前英俊挺拔的老者是何人。
“晚辈振国侯世子萧谨言,拜见文国公。”
萧谨言恭敬有礼的施礼,毫不马虎的行礼倒让钟锦绣有些诧异,随后便也想通了。
外祖父身份崇高,旁人见到他自是战战兢兢。
文国公眯眼瞧着行礼的男子,听着他的自报家门,眸中掠过一道诧异。
“你是振国侯府的那小子!”
文国公对萧谨言印象深刻,是因为那年振国侯世子去世的灵堂上,振国侯府上下众人无不哀伤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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