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记住了。”
知道内情的太医千恩万谢,终于将这个烫手山芋给扔了出来,连忙背着药箱离开了,权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马太医叹息一声,回头望了一眼营帐,脚步一转走向钟锦绣所在的帐篷。
冷风钻进营帐内,墨竹抬头望向再度上门的马太医,不禁有些疑惑,“马太医?您里面请。”
“靳宿,宫铃的病症,还得是你来。”马太医不由得叹息一声,在她耳旁耳语了几句。
钟锦绣面容一怔,明眸不由泛着道道冷光,挑了挑眉头,悠然坐了下来,端着杯盏继续品茗,神色不动的模样却让人有些疑惑。
“伯父,此事并非我不帮,方才您也看到了,宫铃她是不会让我诊脉的。”
“只要你应下这事,老夫相信,你能劝她的,只是想不想罢了。”
马太医还不了解她吗?分明是钟锦绣还记着宫铃的私仇,不愿出手相救罢了。
“锦绣,就算老夫求你了,你去瞧一瞧。”
望着马成几近哀求的面容,钟锦绣终于还是心软了,“我可以给她振邦,但此事不得往我身上牵扯,若是出了任何事情,是要太医院兜着,如何?”
“好,全听你的,先救人再说。”马太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墨竹,你在营帐候着,我去瞧瞧,有人寻来帮我遮掩一下。”钟锦绣背上药箱,将马太医留在了营帐内,独自一人出去。
等待许久的宫铃,在看到入帐的是钟锦绣时,面露痛恨。
“怎么是你,我不是说,谁人都行,就是不让你碰我吗?方才那个太医呢?刚才那个人呢!”
冷冷望着叫嚣的宫铃,钟锦绣微挑眉头,眼眸浮上一层冰霜,浑身透着冷冽的气场,直逼向床榻上的宫铃。
“方才那个太医已经走了,你若是想活命,便让我把脉,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不,我不许你碰我!我不许!”宫铃愤恨的低吼着。
钟锦绣坐在床榻旁,抬手便将一枚银针扎在了宫铃的脖颈处。
宫铃浑身僵硬得躺在床榻上,口不能语,只能用痛恨的额目光瞪着钟锦绣。
稍候一会,明眸倏然掠过一道冷光,果然跟马太医说的不错。
钟锦绣缓缓收回手,凛冽眸光望向身旁的丫头,“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靠近营帐,还有你,你也出去。”
见丫头还不动,凛冽眸光倏然变得阴狠,“还不快去!”
慑人气魄教那丫头浑身哆嗦,连忙起身将营帐的帘子拉好,守在营帐外,不敢透出一点的阳光。
随后,冷冽眸光紧盯着脸色发白的宫铃,钟锦绣说话的嗓音也变得低沉了许多,浑身透着冰冷的气场,让床上的宫铃不由感到惊恐。
“你若是想活命,就莫要大呼小叫。”抬手将银针拔了下来。
得到自由的宫铃大口呼吸着,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对我做什么?”
宫铃此时的警惕,看在钟锦绣的眼中更像是笑话,“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对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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