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嘴,那是你和母亲咎由自取,与人无尤。”钟振逸冷厉的瞪着钟锦良,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宫铃,“我不想在外人面前驳了你的面子。”
被二哥给呛住的钟锦良狠狠瞪着眼前的钟锦绣,而对方却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仿佛没看到她们一样。
跟随在后的宫铃,媚眼如丝的瞧着气宇轩昂的钟振逸,脸上浮现女儿家的娇羞,福身施礼,“宫铃见过钟侍郎。”
钟振逸低头望着宫铃,在看到宫铃望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爱意时,眸底不由自主的掠过一道厌恶,随后将目光望向钟锦良。
“此处是后宅,以后不要带不想干的人过来。”
宫铃脸色一白,咬紧唇瓣,楚楚可怜的望着面容冷淡的钟振逸,“钟二哥,我……”
“我去前厅应酬客人,明日便会搬到皇上赐的府邸,你和母亲若是要去的话,我不想看到除你们之外的人,否则,就别怪我不想见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冷冽眸光望向眼前脸色苍白的宫铃,“宫小姐,日后见到其他男子,莫要这般失礼,我先告辞了。”
见钟振逸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还未诉说衷肠的宫铃,眸中掠过一道难堪,身前交叠的双手紧握成拳,转头楚楚可怜的望着钟锦良。
“锦良,钟二哥就这般的讨厌我吗?”
二哥这般明显的话委实说的一清二楚,可钟锦良禁不住宫铃的楚楚可怜。
“二哥将话说的这般清楚了,你还听不明白吗?”
钟锦良还未开口,钟锦绣便抢在她的前面开口说着,似笑非笑的盯着楚楚可怜的宫铃。
不知为何,在钟锦绣看似淡然的目光下,宫铃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心里的所想都被人窥伺的一览无余。
宫铃瑟缩了一下身子,娇艳的小脸露出惹人疼爱的可怜姿态,“你,你为何这般说,我只是喜欢钟二哥罢了。”
“喜欢二哥?”钟锦绣挑了挑眉头,淡然的眸光掠过一道阴狠,向前踏出一步,唇畔扬起淡雅的笑容,“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宫大小姐这几日正在与礼部尚书家的大公子议亲吧?明日两家便要交换庚帖了。”
宫铃大惊失色,不由张口呼道:“你为何会知道此事?”
钟锦绣不由低头叹息一声,凉凉眸光望向脸色难看的钟锦良。
“姐姐可明白了?你的这位闺中好友,在与旁人议亲的时候却说喜欢着二哥,你可知道,若是今日二哥接受了她的说辞,那可便要得罪了礼部尚书一家。”
钟锦绣说的有理有据,让宫铃不由慌了神,故作可怜的拉着钟锦良,“锦良,我真的心悦钟二哥,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
瞧着宫铃这般故作可怜的姿态,钟锦绣心中顿时扬起一阵厌恶,连带眸光也变得愈发冷冽,浑身透着慑人的气场。
“宫小姐,你既然心悦钟二哥,为何还要与旁人议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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