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公夫人不停的拭泪,这尚书府得是个什么地方,让她年岁尚小的外孙女给变成了这般。
幸好,他们回来了,外孙女也有了人可以倚靠。
这一点教文国公夫人欣慰了不少,连忙拍打着两人的肩头,“锦绣难得来一趟,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说点高兴的吧!”
文国公想起了什么,放开外孙女,脸上荡漾着得意的笑容,捋着胡须,“走走,我带你去书房瞧瞧,在关外这么多年我可淘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这些东西啊,在京城可是看不到的。”
见外公兴致高昂,钟锦绣也多了几分的好奇,庭院中几个随身的丫头看着赵丽和钟振德,倒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钟锦绣虽是年岁看起来小了很多,可前世却是高寿之年,见的东西也多了,对于那些个关外的东西也是能说上一两句,祖孙两个倒也你一言我一句,说的正在兴头上。
一旁的文国公夫人听着两人围绕着一枚玉璧说了那么多,倒也觉得头疼的很。
“你们两个倒是有话聊,幸得锦绣懂得不少,要不然,还以为你是在教导学生呢!”
锦绣恭谨的笑了笑,明眸掩过一抹亮光,“我在府中闲来无事,倒也看些杂书,能和外祖父说一说,倒也不错。”
“好了,你们祖孙两个聊着,我去厨房看看今儿个午膳。”文国公夫人无奈的挥着手,“你们好生聊着。”
这厢,姐弟两人在文国公府优哉游哉的过着日子,而望云阁内却是一片愁云惨淡,下人们做起事来更是拘谨,生怕被挑了错,便是一顿板子。
云姨娘特地进宫求见了云贵妃,却被拒之门外,通过宫人的嘴巴这才知晓,现在各个皇子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再出手,否则一旦被皇上查出来了,别说责罚了,只怕距离那张九五之尊的椅子,就更远了。
求助无门,便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钟彦的身上,可那是京兆府尹的大牢,朝中人人自危,自是不敢通融,洒了大笔的银子,也没见着儿子一面。
现在钟彦正在松涛居大发雷霆,正值皇上龙颜大怒,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殷飏又是个油盐不进的,眼下全没了法子,一怒之下便彻底撒手不管了,由着京兆府审案。
尚书府内弥漫着静默的氛围,老夫人也是愁容满面,好在有青绯陪着,瞧着她那个肚皮,也算是有个盼头,至少钟振邦当真出了事,他也算是有个后。
一日过去了,殷飏坐在京兆府尹的书案前,瞧着桌上铺着的状子,不由感到了头疼,闭眼揉搓着眉心。
疼痛好不容易缓了一会儿,殷飏抬眸瞧着坐在那里闲来无事喝茶的萧谨言,不禁叹息一声,羡慕他的这份清闲。
“你这个振国侯世子过得倒是清闲,如今人人自危,就你还来我这京兆府尹喝茶。”
萧谨言充耳不闻,径自喝着自己的茶水,杯盖掠过水面的浮沫,淡然一笑。
“我不曾贪赃枉法,买官卖官,有何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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