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却是连连摆手,脸色有些焦急,“小姐,不是我,而是青绯姨娘出事了。”
“青绯?”钟锦绣停了步子,眸中多了几分狠厉,“今日是钟振邦纳妾之日,宾客未散,她就这般迫不及待的要下手了?”
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墨书这才回禀,“方才,有个丫头送来一碗安胎的汤药,要给青绯服下,幸好事先安插在望云阁内的丫头机警,这才得知那汤药里面放有药材,那种药材无色无味,但却能够让腹中的孩儿形成死胎,生下来便是个断了气的。”
“终究是她的孙儿,云姨娘也下得去手。”钟锦绣冷笑一声,“那碗汤药可处理好了?”
“早有防备,自是安排好了,只是这青绯在望云阁,云姨娘的手段防不胜防。”墨画皱了皱眉头,“那可是六个月的孩子,若真是打掉,只怕大人也跟着一命呜呼。”
一尸两命,云姨娘的手段太可怕了。
钟锦绣莞尔一笑,“她若不心狠手辣,又怎能在尚书府站稳脚跟。”
转身望向报信的墨画,“听着,青绯虽是求了我,但她人在望云阁,有很多事我们都是力不能及,不管发生了何事,万事以你们自己的性命为重,明白了吗?”
“奴婢明白。”
望着两个亲如姐妹的人,钟锦绣感慨的握住两人的手,“并非是我心狠,而是,你们跟在我身边多年,不论何人,我是断然不能让你们送了命。”
墨竹墨画相视一眼,心底多了几分的感动,而她们,既然侍候了小姐,也不会背叛小姐。
望着草丛中出现的一抹黑色人影,明眸蒙上了一层柔情,“好了,你们回去照顾着振德和丽儿,我独自走走,散散心。”
“奴婢告退。”
两人刚走,萧谨言手背于身后,噙着笑自拱门后信步而来,深眸赤裸裸的盯着眼前的娇媚可人。
“跟云柔相比,我倒认为,你比她更技高一筹。”萧谨言手指轻轻摸索着,凝望着她,“青绯也是你弄进尚书府的,若她知道你这般的心思,不知会不会倒向云柔那边?”
“她想如何就是如何。”钟锦绣莞尔一笑,可那笑意未达眼底,看了倒让人有些发杵,“我能让她从一名花娘进入尚书府,我也能让她死的干净利落,该怎么做,青绯是个聪明人。”
花娘身怀有孕闹到了尚书府的门前,让钟家在世人面前颜面扫地,其幕后却是府中的庶女一手安排。
此时被人知晓,只会说是庶女无德,死了也好,可在萧谨言看来,她的这些手段都只是为了自保而已,纷争不断,不用手段死的便是她了,手段越狠毒,只能说钟锦绣面临的境地越发困难,倒是让萧谨言更是心疼。
“你终于肯承认,当日尚书府门前的闹剧,出自你手。”
钟锦绣瞥了一眼装模作样的萧谨言,“你早就猜到是我所为,我又何必藏着掖着。”
这男人才是个最会装的,人前是个不苟言笑,谨慎万分的人,可谁人知晓,背地里却是个没脸没皮的小人。
“我能猜着这一桩,却猜不到其他,是吧,金老板?”
听着询问的话,钟锦绣眼唇一笑,笑容仿若一只逗人的狐狸,“这你可就猜错了。”
金老板,是她,却也不是她。
萧谨言目露诧异,他猜错了吗?她并非是在商场中叱咤风云的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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