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件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这么一想,你还是不愿意松口吗?”虞乔卿的情绪也由一开始的激动到后面的蛊惑,侍从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眼珠子滴溜溜转,听到这话恍然大悟。
世人皆说谢听之残忍无情,凡是落在他手下的名门正派皆没有好下场,可眼前的这位可是他亲自带回来的飞花阁弟子,不仅没有严刑拷打,反而日日大补的汤药送过来。
若是被外界的人知道,怕是除了亲眼所见,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
刚想到这里,一双白皙的手映入眼帘,循着望过去,就见虞乔卿将其拉起来,“我也并非存心为难,你主子的好心我也领了,可形势危急,刻不容缓。”
这句话一说出口,侍从的心彻底动摇了,将谢听之交代的那些话抛到脑后,倒豆子似的将所有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那日褚玄云和飞花阁一弟子结为道侣,阵仗之大令人咋舌,只是后来听说轿子到了旬国京师的城郊便不见了踪迹。
听到这个消息的阁主勃然大怒,派了好几拨人马过去探明情况,只找到了几具尸体,而那道侣不知所踪。
虽然他派人封锁消息,但还是有嘴巴把不上门的将风声透露出来,如今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究竟是谁胆子如此大,居然敢劫持褚玄云的道侣。
况且那女子应当也身手不凡,却被人轻易掳走,如此看来劫持的人功法必然是在其上,恐怕是凶多吉少。
“那后来呢?”听到这里,虞乔卿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想要提起佩剑,才发现自己的长剑早就被谢听之收走了。
侍从仔细回想小贩口中的话,才道:“后来,他们也不知道了,毕竟这种事情也算是丢脸面不好声张,平民百姓自然也懂不了那么多。”
“那飞花阁的人没有继续搜查下去了?”虞乔卿捉住侍从的肩膀,后者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凉气,磕磕巴巴道。
“当,当然暗地有派人搜查下去,不过近日听闻飞花阁惹了大麻烦,无暇顾及此事了。”
“大麻烦?”眼见着虞乔卿又要使劲,侍从也不卖关子了,赶忙道。
“是是是突然出现一群武力高强的人,说要为那失踪的新娘子讨个说法,听说是嘉开城过来的。”
虞乔卿的身份谢听之并没有详细同旁人说,因此眼前的人并不知道站在眼前的人就是口中的当事人。
“嘉开城……”听到这话,虞乔卿手蓦地一松,嘴中喃喃道。
嘉开城,先前她前往当地剿灭黑气时曾经遇到卞元庆,后来还是谢听之及时现身将自己救下。
不过让虞乔卿对那片地域有印象的,更多的是曾经的钟鸣鼎食之家卞家隐居于此。那日卞元庆千方百计阻拦自己,就是不想让卞家的人注意到她。
如此说来,也许卞家的人倒是希望她认祖归宗,不然也不会知道自己下落后大闹飞花阁。只有她及时出现,才能免去双方的矛盾,也不让白伏有机可趁。
纵然虞乔卿明白这些道理,可如今被困在谢听之的地界,想要离开太过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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