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不需要。
若昂虽然不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但一个人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也是看到了好处才想要的,而朋友这个东西并不能带给他任何价值,甚至是心理上的满足。
所以若昂根本没觉得自己需要。
“好嘛好嘛。”克莉丝曼也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其他意思。
不过听了他今天与自己讲的这些话,她也欣慰许多,毕竟若昂的生活开始丰富了,不是吗?
他摸了摸热的发烫的耳垂,有点不适应,企图让指腹给它降降温,看着克莉丝曼笑了他也笑,觉得这个办法好用的很,以后要更加和克莉丝曼分享。
“你笑了就好,今天你的表情都不太好呢,多笑笑啊,我的小太阳。”
“就是没精神嘛。”
“下次我注意时间。”
“哼哼”
而同班同学早在之前就应该对于这一幕视若无睹,但是今天他们的眼神里多了不一样的东西。
之前若昂是位高权重,底蕴神秘的莫家的小少爷,在他们眼里,若昂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靠家里才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和生活环境的人罢了,只是现实点说,他身份上确实比他们要高。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人家现在是真正实际意义上的大权在握。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那天晚上宴会的风波被透露了出去,加上有些家里身份地位足够的,就被邀请到了那场宴会的现场上。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加上莫家并没有明确的想打压这几条消息的意思,便愈传愈烈。
毕竟那场宴会可是真正意义上,出现了能够稳稳立足于黑白灰三道的人物。
谁能不惊惧。
而这样的人物,此刻竟和他们坐在一个教室里。
比之前还要惶恐不安了。
相对于其他学生的活跃,温肆就显得沉重了些。
因为他发现,前些天和他在操场角落里打过架的那几人已经消失不见了,甚至好几天都没有来学校。
毫无任何预兆,就这样消失了。
温肆感觉面上有温热的东西在移动,没一会就有一滴汗流到了温肆的唇角。
好咸。
原来在自己思考的时候,额头上的汗便已经流了满头。
他看向若昂,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他揍倒在地时,那眼神里彻骨的杀意。
这一切的一切,温肆都不能,也不可以不把这些事往若昂的身上想。
完全不能。
毕竟那几个人可都是在说了若昂的闲话之后才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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