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相信文景!”
少年完全放心,收拾一下,迅速出门巡逻了。
“哎——”被炉边的千寿郎叹了口气,将橘子瓣扔进自己嘴里,这处府邸不在闹市,进入夜里就四下寂灭,男孩还不困,于是玩起了抛橘子用嘴去接的游戏。
他高高抛起两瓣,然后嘴张开等待橘子进来,却在这一个抬眼的功夫,发现空中的橘子消失了。
“诶?”千寿郎想到了什么,“文景姐姐!”
“嗯,这个橘子挺甜的。”一个身影钻入了对面的被炉,似乎被这暖意激到了,迅速抖了一下,“外面真冷,真亏杏寿郎坚持得下去,噢,不,应该说不愧是炎柱!”
男孩连滚带爬的接近这个满身寒气的人,有些哭意的抱住她,“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突然这么粘人?文景心里有一丝疑惑,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的每一个黑夜里,千寿郎都要面对一整个没有声音的夜晚,质问着他当时为什么不这么做,为什么不那么做。
人,还是群体动物,尤其到了夜晚,就会渴求同类的体温。
“哟西呦西,那今晚我们就在被炉这里睡吧!”文景没有想到这一切,不过不妨碍她凭着对炼狱家所有人的爱,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但两个人其实没怎么睡,千寿郎问文景忍者训练的内容,以及音柱家三个老婆的情况,文景也问千寿郎这一个月,除了信里的那些东西,还发生了什么。
“大哥这一个月还是同之前一样,每天巡逻到很晚,但”剩下的话,千寿郎不知道要不要说,但文景就在旁边看着他,也就不得不说,“但他身上有的时候会有一些脂粉的香味,我不确定是不是”
“脂粉香味啊”文景倒是和千寿郎的思路不太一样,“我记得,吉原也是炎柱的巡逻范围吧,而且那个地方白天休息晚上工作。”
男孩的思路也一下被拉扯过去,“嘶——那不是正好合适鬼的作息吗?”
“嗯,他大概也接到通知了吧,主公那边决定对这些人流量大的场合先进行摸排统计。”
正好1911年的4月,吉原发生了大火,整个区域都进行了重建,最近才慢慢又恢复往日的繁华。
如果有鬼要混进来,这个时候就会是很好的时机。
她倒是不认为杏寿郎会是见异思迁的人,他是那种传统的人,但只有正面意义中的有担当,没有负面的大男子主义。
不过真要说谁适合潜入,那不就是她本人嘛,文景决定等明天和杏寿郎商量下。
第二天下午,两人实战中。
“不行!”杏寿郎眉头一凛,“那不是什么好地方,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未婚妻去那种地方!”
“嗡——”文景听到前半句拒绝的话,还想反驳,却在听到‘未婚妻’这几个字的时候,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脸快要熟了。
“什什么啊!未婚妻什么的,你怎么突然改口这么说!”
明明之前都是‘家人’‘家人’的称呼,现在却一下进化到‘未婚妻’,文景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觉得心脏要跳的离家出走。
“呜姆,不好意思,刚刚着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这对文景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吧!”杏寿郎谨记音柱的经验传授,要缓缓迈出步子,等着对方自己靠过来,所以用词一直很谨慎。
可恶啊,文景头顶冒着热气,看着面前一派自然、从来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少年,心中的羞恼一下达到顶峰。
“去死吧,杏寿郎!”刀上的杀气从一分提升到了五分,凝为实质冲向对面。
杏寿郎眼睛一亮,完全没有因这攻击生气,反而觉得对方拿出真本事,自己的兴头也就上来了,“来得好!”
“铮——铮——铮——”这边的空地上,两个人的身影闪现,将木刀挥出了真刀相碰的声音。
而另一头的千寿郎正在练习挥刀,一边听着哥嫂的‘谈情说爱’,一边脸色淡然的在心里数着‘五百六十八、五百六十九’,‘真是的!要说害羞的人是谁,你们两个都不符合啊!哪有在弟弟面前就毫无忌讳的打情骂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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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炼狱家的第一年就在这样的争吵声里,悄悄进入到1912年,在这个一派祥和的表面之下,掩藏着很多势力的交锋和暗流。
1912年,开启了明治维新的天皇身体日渐不佳,原本稳定的各方版图势力,都开始谋划起来。
去年后半年,躁动了一时的鬼,突然沉寂了下去,十二鬼月不再频繁活动,鬼王无惨的实验到底做到什么程度,这段时间里有没有成功送鬼进入东南亚,一切都未可知。
唯一确定的是,鬼杀队这边不再被动调查已发生的事件,开始主动的探查一些新领域。
包括让所有柱都统计本区域内可能隐藏着鬼的高危地带,将一些无法胜任正式队员的人安排成为了新时代的忍者,成立了雏形中的忍部,他们游走在这些高危地带,成为事件发生前的预警器。
同时,由于担心鬼会渗透进入军部和政党,产屋敷家推举了一个人,代表其大地主身份,加入了众议院的席位。
当然还有很多小的细节调整,比如所有藤花之家都不再在大门上进行标记,一般鬼杀队员都能凭借着遍地开花的神社隐秘指路牌发现其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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