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当然不是为了热闹,直接进了屋子交谈。
从花柱那边的情况,风柱、水柱的八卦,到国家形势,杂七杂八倒是有不少可以说的。
文景之前和岩柱沟通得不够多,这么聊下来,反而发现他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倒不会只由得她一个人巴拉巴拉一直说。
“噶——”
正当说到起劲儿时,外面‘包子’突然预警。
还有小孩子被这叫声突然吓到的声音。
“小孩子?”杏寿郎歪着脑袋,他可是知道岩柱一直以来的心结,因为收养了一个白眼狼,害死了所有的孩子,还差点被送进大牢。
难不成这么快就解开了?
悲鸣屿侧过身,“不过是一只乞食的猫,我不会留下他的。”
果然,那孩子似有默契,没有过来打招呼,或者发出更多声音,只是一路走到后面的厨房。
文景侧耳,这寺庙太安静了,能听到后面孩子掀开锅盖的声音。
然后就在碗筷碰撞,被烫到后哈气,最后水缸被掀开,碗筷又和水声碰撞,大概是自己洗了碗,最后脚步声从后门离开。
倒真的像是一只讨食的猫,只不过这流程也太熟悉了吧。
“南无阿弥陀佛,是周围村里被遗弃的孩子。”
文景和杏寿郎相视一笑,在夜晚来临前,告别了悲鸣屿的寺庙。
下山还是那些烦人的台阶,甚至比上山时还麻烦,他们原计划在岩柱这边住两天的。
但真到了地方,才发觉——这里太安静了,就像是悲鸣屿的心一样。
没有任何外人的痕迹,偶尔有,也是像那只小猫一样,只是路过,不做停留。
所以临时改换主意,下山住到热闹的城镇里去。
梨花不很熟悉那个和尚,只觉得奇怪,她听闻了文景要结婚的消息,自觉的把自己归为女方娘家人的行列,所以问起话来也不拘束。
“我们为什么不在山里住了呢?”
文景指了指脚下的台阶路,“这山从此就是他了,别人上来觉得麻烦,他却自得其乐。关起门来,享受难得的清净。所以在他自己走下山之前,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四人回望黑洞洞的山林,春天离这里还远,风里带着一些潮湿的凉意。
梨花脖子被吹得一抖,竟然觉得自己刚刚是从一座坟墓里走了出来,但她不觉得害怕,那里面只住了一个活人。
千寿郎拍拍她的肩膀,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很快跟在大人的后面,跳上车去。
来了京都,必然各处寺庙和景点都要去探访。
于是去音柱家的行程便一拖再拖,直到须磨传来麻将三缺一的紧急诏令,他们才悠哉的去到了坐拥好几个山头的宇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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