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逼着他喝下超量的苦药汤,常年和鬼殊死搏杀,苦味并不能奈何富冈如何,于是忍又会加量。
直到某天,旁边床位的不死川喝错了药,直接喷了出来,“咳咳——这什么药!”
富冈和忍这才意识到——黄连放多了。
后面每次他喝药稍微迟疑一下,那个女孩就会眯起眼睛,“喝啊,不苦。”
药液入口,还是一样的苦。
忍仔细观察着对方一丝一微的表情,失望的找不到松动的痕迹。
于是后面在熬药的时候,又加多了一把增加怪味的药材。
大概是破了某个难喝的极限,五分钟后,整个制药房里等药的人,都被熏得眼角挂泪,逃了出来。几天过去再进屋子,还能闻到那股逼退众人的味道。
那之后,富冈和蝴蝶忍不和的消息就传了出来,不过富冈不和的人名太长,忍大概也就排在中后段,并没有引人注意。
“听说水柱大人是在等忍?”
所以这么千里迢迢过来,真的很是奇怪。
“他们在里面聊什么?”
大家都很好奇,不过没人去偷听。
文景也很好奇,她选择趴在隔壁房间听,杏寿郎是个耳朵不好使、嗓门还容易暴露的,被她赶去后院帮忙整理药材了。
“”旁边是长久的寂静,让人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有动静了。
大概是男方做了什么,蝴蝶忍突然炸毛,“你给我这个干嘛!”
‘来了!来了!’文景知晓那东西肯定是羽织。
消化了下女方的表情和话,男方终于出声,“文景说你要我的羽织。”
‘什么?我啥时候说了!’文景在旁边屋子听,恨不得挠墙,‘好家伙,直接把要羽织,理解成了要他的羽织。看来以后再写信,还得再直白点。’
女方似乎需要更长的时间,才终于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她大概想到了前几天和文景说的话。
“所以呢?你为什么自己过来?”
然后文景和墙对面的忍,就听了一堆对这个羽织的来由介绍,还说了下过来这边的心路历程。
富冈已经在越来越多的沟通里,发觉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当自己无法理解自己的感受,或者无法自己组织语言表达的时候,就直接把所有的心情都抛给别人,让他们来帮忙理解。
——这在和不死川的沟通里格外有用,同在一个病房里,不死川不得不在长篇累牍里找寻到富冈真正的意思。
所以,当富冈说到,“我怕托人转送过来的路上,羽织会被丢失或者损伤,就准备过来找文景商量下。”
“结果没想到,文景就在我这边。”蝴蝶忍抢了话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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