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吧,这俩东西都是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可大概东西虽然长在女人身上,最终解释权却归男人所有,同样的东西,一个就能带来厄运,一个就能带来好运。
由里子所说的‘服侍一次大人物们’,意思就是如此。
让她最痛苦的,不是单独的那夜,而是之后的患得患失,在家里衣食无忧却也不受重视,唯有青梅竹马的恋人是她的依托。
‘这样的我配不上他’,在心里下了这样的定论后,由里子便无家可归,再也出不去天理教了。
“嗡——”文景感觉自己的头要被气炸了,脑袋上有根筋绷了起来,太阳穴也一颤一颤的。
怎么办,现在就想杀了那个传教大叔怎么办?
怪不得,总感觉那个大叔初时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是在看商品的眼神,迅速给她打上标签,处子与否,家庭情况如何,样貌几等。
可她不能生气,必须要抓出来那个大人物,找出所有被虐待着的女孩子。
“嗯”倾诉完之后,由里子的心突然安静了下来,像是其他姑娘所说的,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呢,她们是在天理教的影响下变成了自食其力的人,这份恩情不能忘。
于是加速在心里为天理教开脱起来,“其实,除了那一次之后,就没怎么了,我在这里的生活也很好”
她说着说着,在文景的注视下,声音消失。
可是为什么还是笑不出来呢,为什么每天都在想着恋人呢?
两人相对沉默,周围不时冒出虫鸣,填补了中间那巨大的思维鸿沟。
突地,文景紧紧抱住了对面的女孩,轻声说,“回去睡觉吧,我会盯着的,请相信我。”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鬼的问题了,人类当中又有多少人,只是披着人的皮,干着吃人的事儿呢?
人吃人,鬼吃人。人类像羔羊一样,在平原上仓皇逃跑,后面紧跟着无数张嘴。
但这样的话,就不能和鬼杀队扯上关系了。
鬼杀队加上隐,满打满算也就才几千不到,而政府和教派控制的武器和军队要几百倍于他们。
她得搞一把土枪,以及普通的刀。
杏寿郎不能帮忙,鬼杀队不能帮忙,剩下的已经没什么认识的人了。
‘干脆去国营军工厂去偷?’
这么独自站在黑暗的林子里思考时,一种遗世独立的怅然滋味涌上心头,她竟然别无它法。
天理教的诉求为什么,他们又在和谁合作,和谁斗争,文景两眼一抹黑,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由里子透露出来的,“内阁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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