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华大惊失色地看着若敏,又回头看了安毅杰的眼,安毅杰一双凛冽的眼睛饱含惊色地看着若敏,转瞬间眼睛里惊讶之色转成愤怒之气。
若敏感觉到了这种转变,立刻做了逃跑道别,转身往自己的车子旁走着,在经过爱诺身边儿的时候,爱诺不能理解地问:“为什么要买给她?”
“因为欠了他们一百万,现在只当是还钱呢。”若敏说完道:“走吧,先送你回去。”
若敏跟爱诺上了车子,先对着司机说明了目的地,又问道:“爱诺那里现在住了几个人呀?”
“哦——”爱诺话还没来得及回答,只见前面的副驾驶座上又上来一个人,当若敏看清楚是安毅杰之时,立刻问道:“你怎么过来了?歌华呢?”
“你们两个感情很好吗?如果不是就别装清高,看着很虚伪。”安毅杰淡然色地说,若敏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的脸色,知道此时他的心里应该是不痛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自己是可以理解他的,毕竟自己擅自作主,没有提前跟他商量。
若敏侧目去看爱诺的时候,只见她也是一脸好奇地看着安毅杰,感觉到若敏的目光才回答道:“只有我们三个人住了,我们现可是最自在潇洒的。”
“这就好。”
“不过这件礼服怎么办?你好像都没有穿过的。”爱诺边说着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礼服,话里的意思是要退还,可是说话的神情却是满意无比,根本没有退还的意思。
若敏皴眉笑道:“行了,送给你了。”
“真的,谢谢。”爱诺满意地看着已经属于自己的衣服。
看着这么容易满足的爱诺,心里不觉也有一阵心酸,自己从几何时都不再有这种愉悦了,好像小时候收到爸爸的礼物时也会开心地睡不着觉,可惜父亲真的很少送给自己礼物,甚至连生日礼物都极少,以前或许会有抱怨,但是今天有什么资格是抱怨呢,自己的生日却是母亲的死忌,任谁对这样的日子都不会渴望,伯伯这么多年提都没提过自己的生日,估计也是同样的原因吧。
再抬头看爱诺,那眼神充满了满足,或许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得到这样的满足吧,但是那个时候会不会像爱诺一样开心呢?
或许会吧,但那应该是在父亲的事查清,让最魁祸道得到应有惩罚之后,那个时候才会有心情去寻求那所谓的快乐吧。
把爱诺送回家之后,往回走的车子上,若敏沉思良久才开口问道:“明天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嗯。”
“这一次是不是就能签定合约了。”
“是。”
“康柏那边儿已经结束了,是不是要他明天也一起过去呢?”
安毅杰一直看着前方的眼睛看向了后视镜,睁着大眼睛瞪着若敏道:“你是不是应该感激你呀!你好像很富有,今天的项链我什么时候拜托过你了。”
“不是的,不需要你的感激,这本来就是欠你的。”
“我怎么不记得。”
“上次你跟来俊哥那场保龄球战的赌注不是一百万吗?”若敏一提安毅杰才恍然大悟,冷哼一声儿道:“原来是为这件事儿,这么说如果李来俊赢了,你真要回来跟我离婚了。”
“不是的。”若敏一笑道:“只是因为……”看着安毅杰等待的样子,若敏才说道:“其实真的是很感激你,毕竟你给了我一个等待的期限,让我不至于偿到终身监禁的滋味儿。”
“在我身边儿真的像是坐监狱一样吗?”安毅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难看到了极至,但是却低着头,不再让人看到此时已经盛怒的自己,但是接来的听放的话,立刻让他收起了自己的怒气。
若敏轻柔地回答道:“怎么会呢?我们相处得不是很愉快吗?即便到分开的那一天,我们也会最要好的朋友不是吗?”
“最好的朋友?”
“嗯,其实感激的话并不是随口说说的,这个世界有两种等待,一种是充满希望的等待,这种等待是幸福的,可有时也未必经不起时间考验,但不管怎么说这样的等待给了人无限的精神寄托,等待人是没有痛苦的,就像的苦守十八年的王宝钏一样;而另一种是煎熬式的,这种等待没有期限,会让人失去目标,更失去自我,在无限期的等待里迎接死亡,这是比死刑更残酷的。从我答应结婚那一天,本来是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这种煎熬式的等待了,毕竟那个时候,我们都不了解对方,没想到却给了我一个期限,让我不至于对一切都失去信心,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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