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佟厂长。”
“你是?”
“我是冯在麟的小女儿——若敏”
“二小姐,真的是你吗?”
“是我佟厂长,很抱歉,打扰到您了。”
“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为你们家打工的打工仔。”
“以前听父亲说起你的时候,他都会以故友来称呼您,从来没有把您当作是他的下属或雇员,所以我只把您当作是我的长辈。”若敏以坚定又充满敬重地语气说。
“二小姐——”
“佟叔,叫我若敏好吗?”
“好——好——好——我……”厂长的声音断断续续,已明显听出了激动的情绪。
若敏见厂长说话声音颤抖着,紧接过话来说:“佟叔,侄女儿知道应该亲自去拜访您的,但是您也知道像我们这种家庭,现在这种时候,遗产的纷争议论会不迎而至的,所以这种敏感的时期我不能出现在工厂的。”
“但是,但是二小姐,具我所知道,冯总一直是希望你能接手冯氏的。”
“冯叔叔,父亲可能有这种想法,但毕竟没有付诸实施,所以……”
“不是——”
“佟叔,我们不去讨论这种问题了,我给你打电话一是为问候,还有就是想知道公司这次的事故是怎么回事?”若敏问。
“哦,那个呀,是这样的,两个月前冯总拿回来这个合约,要我们尽快赶工,说两个月的时间必须交货,由于数量太多,我们还为此增加了一些设备跟人员,没想到这期间冯总他……”厂长说着,声音停顿了下来,抽泣了一会儿。
这边的若敏也眼眶湿润了,父亲一生为人正直,不会像别人一样的变通,所以在商场上没交到多少朋友,但是他的员工对他却都是敬重有加,那才是真正的朋友,会解救朋友与危难之中。于是若敏安慰厂长说:“佟叔,您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呀。”
“放心吧,若敏小姐,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给冯总看好工厂呢,他现在人不在了,我也一定要对得起他,为他站好这个岗位的。”厂长的声音坚定而充满了力量,让若敏也不得不为之感动地掉下泪来。
“谢谢您,佟叔。”若敏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若敏小姐,你别难过了,我把情况都跟你说一说,当然这个情况我跟夫人也是说过的。”对方声音变轻了,而且从电话里能听到了关门声,若敏感觉到厂长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事,接着拭去了腮边的泪水,认真地坐在了椅子上问:“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两个月前我见过冯总带回来的合同副本,上面的面料与我们今天所使用的面料是一致的,但是就是前天,对方来验货时,突然说我们的面料不对,我们使用的只是与他的规定的面料想近的一种,虽然颜色相同,但是质地是明显不同的,而且他们又拿出了合同,可这次我看到的合同,也确实是他们说的那样,我感觉非常奇怪,于是我就仔细地看了一下冯总的签字,结果我发现,签字也确实是冯总的没错,但我还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清楚地记得,是我和冯总亲自看过布料后才验收的,这么多年了,我跟冯总一起合作,都没出过这种问题的,这次……”
“佟叔,那事情况发生后,你有没有问问公司负责采购的人员,是怎么回事?”
“这次由于数量太大,是由公司的采购部长亲自负责采购的,你也知道采购部长可是你的亲舅舅呀,他说的是当时确实用了差不多的布料,说是冯总指示的。”
“那你记得爸爸当时说过用差不多的布料的话吗?”
“我确实没有听你爸爸说过,你也知道,你爸爸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他从来都是要精益求精的,不允许丝毫的马虎。所以这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而且我还跟夫人汇报了这件事,但是他问了问采购部长后,就说不会有这种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佟叔,你真得能确定你的记忆吗?”
“当然,而且我更信得过你爸爸的人品。”
“佟叔这次的公司是那家公司,还是艾勒克公司吗?”
“不是,这次是一家日本公司。”厂长肯定的加答说。
但这一回答给了若敏一惊,“我们一直以来不是都跟欧洲国家来往吗,这次怎么会是日本的呢?”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听说是那家公司主动联系的冯总。”
“哦,主动联系我们的。”若敏喃喃地说。
“对了,听说还是找了冯总的一个老朋友做中间人呢?”
“那这个人是谁你知道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若敏想了一会儿,问:“佟叔,那我们这边的合同呢,如果要在合同上动手脚,那我们这边的合同也会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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