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可以,但我不想没来由地那么做,我还想等你一个解释。”若敏依然不去看战涛,眼睛只注视着旁边并没有开机的电脑屏幕。
“把那个文件交给总裁吧,这样可以证明我不会伤害你及你身边儿的人吗?”战涛问道。
“那么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打算怎么办?”
“交到司法部门。”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若敏回过头来看着战涛问。
“这个可以是我自己的问题,不做回答吗?”
“你跟他有过节?”
“我本人跟他本人没有过节,再多的我不想回答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那就把解聘书给我吧,我不会自动辞职的。”战涛说完叹了口气离开了若敏的办公室。
战涛走后,若敏拿出了钥匙,又把文件袋取了出来,还是犹豫了一下,最后把文件柜锁好这后,直接拿着往外面走去,在门口的时候,对着李小盟说:“小盟,帮我通知战涛,这段时间我因为有别的事儿,会比较忙,公司这边儿就靠他了。”若敏说完,离开了安和化妆,直接往安毅杰的办公室里走去。
一路上还是会看着文件袋,就像是抱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神依然有些艰难,等到了安毅杰办公室门口,先跟秘书打了声招呼,秘书小姐只简单地对着若敏说:“安太,总裁在里面,他有交待,你到了之后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若敏点了一下头,直奔向了安毅杰的办公室,门并没有完全关上,所以若敏直接推门进到了里面,走了几步才发现,安毅杰正坐在办公桌前,而对面坐着楚歌华跟陈信,陈信看到了若敏立刻从座位上起来,笑盈盈地道:“若敏过来了。”
“信叔。”若敏也恭恭敬敬地叫道,楚歌华并没有动,只坐着跟若敏点了点头,若敏看向啊并没有抬起头来看自己一眼的安毅杰,道:“既然你们有事儿要谈,我先在外面等好了。”
“这里面空间足够大,你先自己找地方坐,我们马上好。”安毅杰说完对着陈信道:“我们继续吧。”若敏看着安毅杰的样子,跟早上的表情还真是差好大呀!明明是会笑的,怎么非要装成这样的表情,若敏自己走到了窗边儿,看着安毅杰屋里的这几盆花儿,因为是自己的爱好,看到花儿自然就会有想要去收拾一下,走近了花盆,先把一个已经失去生命的叶子处理掉,取来放在旁边的水,给一些可以在白天浇水的花浇上水,又把该见阳光的花与不该见阳光的花做了位置交换,刚一搬换之际,看到了放在地上了自己的那盆自己取名做触指留香的花,若敏轻轻地抱起了那盆花儿,把一些叶子同样作了修整,然后轻轻地嗅了嗅自己的手指,那种特殊的青草香气扑鼻而来,这时无意间听到了楚歌华尖锐的声音道:“这种时候,人手已经不足了,你却让康柏去做别的,我们怎么忙得过来呀。”
“如果不想做就算了,还有,你只要负责度假村那边儿的问题就可以了,别的不需要你担心。”安毅杰冷冰冰地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别啰嗦。”安毅杰说完对着陈信道:“信叔你这边儿有问题吗?”
“我没问题,如果实在忙不过来,还有秘书室可以帮忙。”
“嗯。”安毅杰点了一下头道:“那你们去隔壁再商量一下工作接洽的问题吧,这次的庆典主席那边儿很重视,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我会的。”陈信说完便与楚歌华先出去了,楚歌华在最后出门之前还回过头来看了若敏一眼。看到他们出去之后,若敏走到了正在看资料的安毅杰的跟前,安毅杰抬头看了若敏一眼,嘴角不再似刚才的冰冷,而是滑过了一丝笑意道:“你那边儿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吗?”
“嗯。”若敏回答之后,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了安毅杰正在看着的文件的上面。
若敏疑惑地看着文件袋,又抬起头来看了看若敏,当看到若敏那张凝重的脸时,立刻低下头打开了文件,翻看着文件,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文件翻完之后,安毅杰重重地的拳打在了桌子上,抓起文件便向外走去,若敏追着问:“你要去那吗?”
“见爸爸。”安毅杰大步往前走着,人已经离开了办公室。若敏跑到他的前面拼命地拦着他,起初安毅杰还左右避让,见若敏拦得紧,索性干脆不再避让,若敏的力气伸着胳膊根本也无法拦住安毅杰,本为伸着的胳膊为了阻止,只能用力的抱住安毅杰,死死地抱着安毅杰并且向后推着他,安毅杰看到若敏的样子,很不明白地问:“为什么要阻止,你要保护什么人吗?”安毅杰说着话也并没有要停下脚步,若敏仍然拼命拦着而且也有些生气,气安毅杰的冲动,说话也自然在没有好气,只大声地吼安毅杰道:“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必要去保护别人吗?我闲疯了吗?”
听到若敏的话,安毅杰停了下来,而若敏一时间因为情急,并没有反应过安毅杰已经站住了,却依然死死地抱住了安毅杰。
就在同时,隔壁的陈信跟楚歌华也站在门口看着这里的情形,陈信看了一会儿之后,轻“咳”了一声儿,若敏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立刻触电式的放开了死抱着的安毅杰,再抬起头来看到楚歌华的脸的那一刻,简直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脸上也一块儿红一块青地,陈信倒是很高兴地笑呵呵地道:“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吧。”
转身就想走,但是安毅杰一把把若敏拉了回来,并拉着往自己的办公室的方向走,边走着边说:“你至少需要给一个解释,为什么不能说吧?”
交流失误的两颗心
回到办公室后,安毅杰像扔重量球一样把自己扔到了椅子上,脚顺势翘到了桌子上,从青绿色的脸上可以知道他有多震怒,手上紧紧地握着拳头,冲着桌子是狠狠地挥了一拳,若敏看着于心不忍地说:“如果早知道会让你这么生气,我就不急着拿出来了。”
若敏话音刚落,安毅杰一甩头看向若敏道:“你敢,这种情况如果敢不告诉我,私自处理,我会让你好看。”安毅杰的话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可见他的怒气很难一下子就抚平了。
“那你先不要这么生气,只我说好吗?”
安毅杰把脚重重地从桌子上放到了地下,一双雄鹰一般凛冽的眼睛看向若敏,等待着若敏的解释。
“这里面关系做假帐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那是要坐牢的,你认为爸爸会希望这样吗?我想答案是肯定的,那么你这么贸然闯过去跟爸爸说这件事儿,情绪又这么激动,分明是想逼爸爸大义灭亲哪,你不但没给自己留后路,也没给爸爸留后路啊!还有,这个数额之大,会计师虽然可以做平了,但是要做到滴水不露那里能那么容易,集团公司的财务部监是吃干饭的吗?会一点儿查觉都没有,那么爸爸是不是也有可能知道这件事儿呢?只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睁给二哥机会罢了,现在二嫂怀孕了,爸爸恐怕也不能真的毫无顾及吧,这么多年都没有怀孕,这次好不容易怀了孕,万一二嫂那边儿因为这件事儿有个什么闪失,这笔账会记在谁的头上,所以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们需要冷静下来,想一个万全之策再来处理。”若敏把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一说于安毅杰听,安毅杰两只手交叉着撑起下巴犯难得问:“那你是让我当不知道。”
若敏坐到了安毅杰的对面,以同样的姿势,眼睛看了看窗外,思考片刻,精明的眼神对着安毅杰说:“自然不能,我们不能吃这样哑巴亏,这件事儿要说出来,但是要说得艺术,即不让人为难,但也要让人知道,把柄在我们手上,至少敲山震虎,让他们别轻举妄动,那么我们……”若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只因感觉到了自己话语的不妥,于是立刻转而道:“那么你以后的工作也会好做很多。”
听到若敏的话,安毅杰脸上的表情舒展了开来,不再似先前的怒目而视了,他思虑着点了点头,突而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了若敏,颇为神秘地看着若敏问:“你是从那里得来的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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