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皮肤上的时候给人一种很怪异的错觉,好像自己此时面对的根本不是人类一样。
“不然我会很乐意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你不会想知道那些的。”
我用力侧过脸,躲开了他森冷的手指:“少废话,离我远点。”
六道骸手上的动作一僵,随后他低低的笑起来。
随即,我被一只手托起了后脑勺,强制性抬起了头。
那双魔魅的眼瞳像是能吸走人的灵魂:“你的不服管教也很像一开始的我。”
“真是有趣。”
“不如让我来猜猜,你能不能像我当初那样,坚持这么久吧。”
与此同时。
狱寺隼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体力消耗非常大,已经隐隐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
更别说他本来就是在逞强——明明已经重伤了,偏偏还让夏马尔给自己用了猛药。
从前面开始就在勉强自己了,狱寺隼人能感觉到灼烧般的疼痛正在自己身体上四处蔓延。
——但这都是为了十代目。
所以没关系,都是值得的,自己的身体之后会怎样无所谓,就连付出生命也无关紧要。
哪怕死在这里,对于狱寺来说,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
毕竟他从不畏惧死亡。
但他知道自己真正害怕的是什么。
狱寺盯着眼前的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明明是在战斗中,却几乎陷入了恍惚。
少女的校服衬衣上是不知何时蹭上去的血迹,她的脸颊白皙,嘴唇绯红,看起来相当柔软。
狱寺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走神了。
但还没等他调整好状态,那张雪白的脸忽然凑近了,和他记忆中一样柔软红润的嘴唇微微弯起。
“你真的要为了十代目对我动手吗?”
“你不喜欢我了吗?”
不。
住口。你怎么敢?!
不许用她的脸说这种话。
“闭嘴!”狱寺竭力想要集中注意力。
少女鲜红的眼瞳仿佛是蔷薇花瓣,却能将每一个靠近她的人割地遍体鳞伤。
狱寺心里明明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却还是本能的延缓了攻击的速度。
原来这就是我心中最深处的恐惧——不知源头的爱,难以自控的本能。
我怕她。
但比起怕她,我其实更怕那个执迷不悟的自己。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明明已经尽力在控制了。
但还是骗不过自己。
“绫香”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兴奋又胜券在握的表情。
——三叉戟擦过脸颊的时候带来刺痛。
“再见。”
最后,狱寺看到了对方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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