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记得。”德拉科有点生硬地说。
“那年星辰预示出命运陷入了困境,一切都停步不前,我们看不到未来是否能到来。”费伦泽说道,“而如今,遮住星辰的迷雾逐渐消散,现实将挣脱束缚,命运会奔向它的终点。”
德拉科楞了一下,不自觉地忽然想起了特里劳妮的话来,“‘时间已经开始流动,命运的齿轮再不回转,轮回终于走到尽头,生命是你的代价。’”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不小心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话说了出来,费伦泽听后则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特里劳妮教授的预言吗?”
德拉科顿时回过神来,皱着眉说道:“我不确定是她的预言还是走着路睡着了的梦呓。”
“卡珊德拉·特里劳妮,传说中她的预言百发百中,却没有人相信。”费伦泽说道,“看来西比尔·特里劳妮作为她的玄孙女仍然拥有她的能力,也继承了她受到的诅咒。但人类总是着眼于他们自身,个人的命运与广阔的宇宙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既然个人的命运算不了什么,你又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德拉科不高兴地说道。
“的确,”费伦泽并不生气,“我只是想告诉你很高兴在我的课上没有看到你。”
“……”
“人类总是被一些无足轻重的东西蒙蔽住双眼,要在解读星相上有所作为并不容易,马人也是用了几个世纪的时间,才能稍稍揭示一点星辰运动的奥秘。”费伦泽说,“然而未来始终隐藏在迷雾之后,没有什么是万无一失的,战争的火星在我们头上日益明亮,群星在它耀眼的光芒下变得暗淡,然而希望之星却在一片死气之中闪现出星星点点的光辉。”
“……”
所以费伦泽到底是想劝他重选占卜课还是彻彻底底放弃占卜课,德拉科听得头晕眼花最后都没搞明白。
……所以最后他到底是会死还是不会死?
什么星辰、什么困顿、怎么又挣脱束缚了??完全搞不清楚。
怎么又是未来隐藏在迷雾之后,不是说遮住星辰的迷雾散开了吗???
还有个人的命运无足轻重,那死气后面还有个希望之星,是说他能活下来,还是跟他压根没什么关系,只是波特能绝地逢生取得胜利、结束战争什么的???
虽然德拉科也觉得特里劳妮就是个喜欢胡说八道的老骗子,但费伦泽似乎也觉得她做出了一个真正的预言……那天特里劳妮的样子实在是是很诡异。
不过虽然费伦泽看上去煞有其事,可他说的话比特里劳妮还更故弄玄虚……
自从遇上费伦泽之后德拉科就开始无法集中精神,脑子里总是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疑问来,无论是吃饭、走路还是上课,甚至在da的活动上都发起呆来。
“嘿,德拉科,德拉科,你又在发呆了。”扎比尼无奈地叫道,要不是波特对这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简直想给德拉科来一个冰冻咒,“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召唤出守护神来了!”
“呃……”德拉科回过神来,满眼都是各种动物上蹿下跳。
这是复活节前的最后一堂课,经过不懈的努力,已经有很多人可以召唤出有形体的守护神来了。
扎比尼也已经成功了,他的守护神是一只巨大的海雕,它目光犀利,现在正一直环绕着训练室的上方盘旋。
阿斯托莉亚的猞猁由于还不能控制自如,只顾趴在她脚边慵懒地舔着自己的爪子,没有像其他守护神那样四处奔走。
卢娜的野兔蹦蹦跳跳地跑到了远处。
一只银色的水獭却是围着它的主人赫敏欢蹦乱跳,罗恩则兴奋地追着他四处疯跑的猎犬。
秋张召唤出了一只大天鹅,优雅地围绕着她和塞德里克游走。而塞德里克则召唤出了一只皇信天翁,它温驯地在地上走来走去,看上去有点呆,怪不得有人管这种鸟叫‘呆鸥’。不过实际上信天翁是有名的飞行家,无论多么恶劣的天气它都能在惊涛骇浪之上展翅翱翔。
水獭和猎犬、大天鹅和皇信天翁么……怪不得有人说,守护神是个人灵魂的一个映照。德拉科不太高兴。
“所以,你的守护神到底是什么?”扎比尼好奇地问道,“拉文德和纳威他们几个都开始有点模糊的形状了,你从学这个咒语开始就很消极啊,要么就是随便喷点银色的烟雾,要么就是你连咒语都不念就发呆!”
德拉科耸了耸肩,说道:“说了啊,这么轻松惬意的环境下我召唤不出守护神来。”
“瞎扯,难道你的守护神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扎比尼斜眼看向另一边,“一个哈利波特?”
“……”德拉科一阵无语,“没听说过有人守护神能变出个人来的。”
“那你这么藏着掖着莫非是和哈利的灵魂配对守护神,鹿系的?”扎比尼说着,指着哈利正在给金妮示范召唤出来的牡鹿。
“不是。”德拉科撇了撇嘴,要真是鹿他还愁个什么劲儿,高兴都来不及,这么想着,德拉科的视线又从牡鹿转到了哈利身上。
金妮是最早冒出银色烟雾的人之一,而且她的魔杖喷出的烟雾总是十分浓密,明明成功的希望极大,但是每每将要形成什么又涣散开来,似乎就是缺了点什么。
对此哈利也很无奈,他这时候倒是能体会到德拉科描述大脑封闭术时候说的那种使用咒语时候说不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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