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儒道?”林应差点惊掉下巴。
老爷子小学没毕业,大字都不识几个,何况是诗词歌赋。
难道穿越而来,还会转性不成?
“那是自然!当年你爹在中州随手吟诗一首,震惊四座,东境文坛的学子都将你爹视为毕生偶像!”
“快拉倒吧,我猜他都不会写字。”
“老夫岂会骗你?不过林兄的字迹的确是不雅。”
先生白了他一眼,儿子敢质疑父亲的才学,这还得了?
他负手而立,想把林父那首惊世骇俗的诗词诵读出来,让这个小毛孩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诵闭,他一脸得意地看向林应。那副表情似乎再说:看你还敢不敢轻视你父亲。
这时,林应整个人都愣住了,简直是万脸懵逼。
这特么都行?!
老爷子可真是够贼的,将穿越福利吃得一干二净。
见他神情震惊,先生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已折服于父亲的才华光辉之下。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如此精彩的好诗。
“可惜啊,后来任凭达官贵人千金求诗,你爹都不肯多做一首。我想这或许就是一种寂寞吧。
文海虽然无垠,但你爹终究是这片海里面航行最远的人了。寂寞啊林兄寂寞。”
看着老师脸上留下了羡慕的泪痕,林应顿觉有些反胃,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那是因为他只会这一首诗。”
什么?!!
先生气得面红耳赤,他一直将林父视为文道知己、崇拜偶像,绝不允许有人污蔑林大文豪的名号。
“胡说!你爹的文学造诣高深莫测,你个小毛孩子有什么资格评价他。”
见状,林应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着对方持续输出,如何崇拜自己的父亲,如何鄙视自己的无知,他多少有些按捺不住。
所谓不与傻瓜论短长,想让对方闭嘴,只能用事实来说话。
他拿起桌旁的毛笔,开始奋笔疾书。“不就是写诗吗,我也会!”
该死!
这个毛笔写字太难了。
费了好一番功夫,林应方才将笔放下,随即微笑着对先生点头,阔步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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