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对仪琳说道:“仪琳,不用怕,师父在这里,有谁敢为难你,你实话实说。”
仪琳看到师傅相信了自己,用手擦拭了下脸部的泪水,说道:“我对师父决计不敢撒谎。”
跟着向外跪倒,双手合十,垂眉说道:“弟子仪琳,向师父和众位师伯叔禀告,决不敢有半句不尽不实的言语。观世音菩萨神通广大,垂怜鉴察。”
众人听她说得诚恳,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都对她心生好感。
此时众人目光都射向仪琳脸上,但见她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纯净无暇,都在想:“难道这小尼姑说的是真的?”
花厅上寂静无声,大家都在想这件事的真伪,怎么可能一个华山派弟子两巴掌打飞田伯光,可是看这小尼姑又不像撒谎,此时众人都有些迷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尼姑。
内厅之中,所有华山派弟子也都在此,听到仪琳说到徐姓师兄,他们就想到了那道消失了一年的身影。
那位师兄弟,平时不是在书阁就是在山上偏僻之处练功,平时很沉默,也很淡然,仿若一切俗事都与他无关。
但是就是这位师兄弟,一年前,在华山思过崖峰顶,和消失了几十年的师叔祖对战。
那一战,这位师兄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那一战大家都只是匆匆一瞥,可是那道如神似魔的身影深刻印在了他们心中,那是华山的未来,是华山复兴的希望。
此时但凡华山弟子,都是激动无比,听到这位徐姓师兄弟重现江湖,无不兴奋。
余沧海此刻听到仪琳所说,也是迷惑不已,又看到华山弟子表情兴奋,很是激动的样子,随即丹田中内息上涌,左手内力外吐,将身边的劳德诺推了出去。
砰的一声,劳德诺重重撞在墙上,屋顶灰泥登时籁籁而落。
余沧海喝道:“说,你们华山派姓徐的弟子是怎么回事?”
劳德诺给他这么一推一撞,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翻转了过来,伸手在墙上强行支撑。
此时他只觉双膝酸软得犹如灌满了黑醋一般,只想坐倒在地,勉力强行撑住。
他此刻对余沧海和另外几个武林名宿恨到了极点,先有定逸扇他耳光,现在又有余沧海打他,当他是沙包么?谁不高兴都可以打么?
此刻听得余沧海这么问,他有心报复,故意隐瞒道:“那应该是我师弟徐子凡,子凡师弟虽然功力高深,远超于我,可是绝对不可能打败田伯光。
至于仪琳师妹所说,应该是田伯光本身有伤或者暗疾,当时正巧发作,才被我那师弟捡漏,从而轻松打败。”
此时,众人听到劳德诺此话,虽然将信将疑,可是也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的通一切。
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喝唱从外隐约传来,内厅中众江湖人士仔细听去,原来是刘府门口迎宾弟子又在欢迎客人:“华山派徐子凡徐师弟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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