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阿瑟回过头,看见我,什么也没有说,把头转回去。他面无表情转回头的那一刻,强忍的泪水落下来,以前安慰自己,记忆没了可以重写,然而有些东西失去就失去了。我转过身,离开了。在高速行驶的公路上,不知道要去哪里?也许酒可以解决这个问题,来到初空,自己在包厢里一瓶一瓶的灌,不知喝了多少,不知身在何处?醒来的时候,头痛得要撕裂开一样。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很恐怖,这个面如死色,浑身酒臭味的人还是以前那位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少年?
想想挺可笑的,最糟的时候都过去了,这又算什么?洗完澡出来,才惊觉这不是初空的包厢,是哪里?现在不可能穿着浴袍出去,更不会穿上酒气熏天的衣服。真是糟糕透了!我拉开窗帘,看到底下的中央的广场,这可能是初空的休息室,现在是下午的三点,他们应该上班了。
我打开门撞上了正要敲门的人,是咯琉斯,初空的老板。他放下正要敲门的手,玩笑着,“原本要亲下睡美人的,看来要落空。”“这是哪?”我问,“我专用的休息室。”咯琉斯答到。“你可以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这样失态。“可以,不过我们可以进去说吗?我到不介意,我也很乐意和大家分享你性感火辣的身材。”咯琉斯从头到尾扫了我一遍,目光不怀好意的定在我的胸前微凸的地方。我尴尬侧身,“请进。”
“Angel;你还真不按常理出牌。怎么,遇到不开心的事?”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随时欢迎,你一来,我们的生意就爆棚,简直是我们的Lucky Boy!要不你做我们店的代言?”
“呃,我难当大任,还是找其他人。”
“只是开玩笑,就算你肯,我也不敢。”
“啊?!”
“你真可爱,好想咬一口。”
咯琉斯的思维跳跃,醉酒的头还在痛。门响了,咯琉斯起来去开门,回来的时候递给我一套衣服,“这是我们店男孩的衣服,只有他的尺寸和你合适,你就将就的穿一下。”
“非常感谢。”
“你先休息,我有事要去处理。”说完起身离开。我换好衣服,结账,开车回去。我没有回去阿瑟的别墅,而是回到自己的别墅,我需要时间来冷静一下。
第二天傍晚,我开车去初空,要把衣服还给咯琉斯。在路上见到那个弹钢琴的男孩,他的背靠在车上,仰着头,目光不知看向何处。我把车倒回去,摇下车窗,“需要帮忙吗?”“不用。”他的声音很冷漠,拒绝得很干脆。我正要走人,他站直身看到我,“是你?”
“你认识我?”我有点惊讶。“鼎鼎大名的Angel;谁不认识。”他的年纪不大,给人的感觉却很沧桑。“你可以搭我去初空吗?我的车坏了。”“可以,我正要去那。”对于他前后矛盾的话语,我没有追问。也许刚刚那句拒绝是他潜意识的条件反射,也许又是另外一个心碎的故事。
“你不像常去那里的人。”
“我去还一套衣服。”
“琉斯给你的。”
“嗯,你怎么知道?”
“昨天他问我要了一套衣服。”
“原来是你的衣服,谢谢你。”
“今天算俩清,不用谢我。”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走到哪里,人们都叫我Angel;而且还很熟悉。”
“你上次坐的地方,有4个360度的镜头。你的照片估计现在是人手一份。”
“这么夸张,我自认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让大家这么喜欢我。”
“像你这种类型的物种少,又是顶级的,他们当然疯狂。”
“物种?”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物种,跟衣服车没两样。”
这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我很惊讶。他的气质遗世而独立,他的琴声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澈和透亮,他又不像那种爱钱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很快我们到达目的地。
“你把衣服直接给我就行。”
“在后面。”我降下车篷,他下车拿走衣服,“我叫木如风,你叫什么?”他看着我,许久答到,“我叫纯熙,谢谢你如风。”“再见!纯熙,很高兴认识你。”我露出了久违的笑脸。纯熙笑着离开。
独自一人在对面的耶路撒冷餐厅吃完饭后回到自己的家,周围很安静,窝在沙发里,听着妈妈送我给我的曲子,心慢慢平静下来。曲中小号的演奏亮丽悦耳充满着金色暖人的格调,格外动人,每次心情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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