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恶的拍掉他曾经当着她的面牵起旁人的手,无知觉的又是酸溜溜的话语出口:“看来二哥近来女人哄多了,出口就是溺死人的情话。可惜你搞错对象了,要说肉麻情话,拜托转身出院,右转向前一百步,左转就是你的冬园,你的美人在房里。哦,不,她在床上等着你的贴心话呢。”
陈钰笑的有些奇怪。
她有些看不透,却激起了她挖苦讽刺的欲望:“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虚伪表情挂多了,脸抽筋了。”
她伸手拍了拍他白玉无瑕的脸,啧啧两声再道:“真是可惜了这张高山流水般的脸,从此挂起一副魅惑众生的表情祸乱苍生。
虽说名声不好听,但也算是响当当的大名。日后炉火纯青到登峰造极,男女通吃。
对了,日后战场,你就这般,务须戎装,只要这身风骚紫衣即可。
如若再肯牺牲点色相,解了发髻,松开领口,露出肩窝。要若隐若现,露光了也就失了神秘,眼睛再稍稍眯小点,如此才能显出眼神迷离,更能勾了敌方如狼似虎的兵将,不费一兵一卒,而能大获全胜。
嘉话啊,古往今来,何曾有过。如何,二哥听了,是否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迫不及待的想要到东北战场上一试?
小弟我其实很想亲眼目睹敌方千军万马匍匐在你脚下的雄伟场面。可惜啊,没有福气啊,我只能臆想了。不过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二哥你定能齐名妲己,比肩褒姒,千古流传。”
陈钰看戏似的含笑看着她滔滔不绝比手划脚,想着她夜夜留宿陈辰处,猜不透冷漠如冰的陈辰是否已经知晓她是女子,却猜的到她定会拥着他入眠。
向来沉重的心此刻愈加沉重。暧昧挑逗的描述她是如何知晓的,他不敢想。
她话音刚落,他再次拥住了她,用了十分的力,箍的彼此喘不了气。
她跺脚扭动囔囔着:“嘿,你今夜发什么疯,一次又一次的,你的美人在冬园呢。”
“我没疯,你也是美人,我的美人,五弟晴儿。”
带着点忧伤,带着点无奈,也带着爱意的温言软语自头顶灌入,如蜻蜓点水般触动了她内心的某处,来不及感受,就已消失不见。
“我的美人,哼,这般肉麻的话别对着我讲,你讲多了出口自然,可我听着毛骨悚然。快放开我。”
她有些气闷,是以语调有些气短失了气势,像是情人间的撒娇语气,软绵似风。
“你是在怪我吗?”沙哑的发音,恳求原谅的反问。
“胡说八道。放开我了。”
陈晴一阵挣扎。
钰无所动。
修长精壮的男儿身岂是瘦小柔弱的女儿身能够撼动的。
她仰头盯着满是柔情与无奈的凤眸。
她不懂人生得意的他何来的无奈。
她没心思想他的无奈,她只是灿烂的笑,手搭上他的腰,略微移下他的腰带,用力一拧。
他笑意更深。
她全力以赴再次一。
他如带了面具,表情依旧。
她抓狂,扔掉宝石匕首,两手开工,直到拧到虎口麻疼,笑的有些麻木了,他方才温声道:“我的美人,五弟晴儿,再拧下去,明日马缰也拿不了了。”
她再次火辣出手,麻木笑道:“我坐马车,不拿缰绳。”
陈钰温柔的说出她曾经于千军万马前发表的豪言:“坐马车可是妇人行径。”
陈晴依旧仰头麻木笑道:“马车总是人坐的,只要是人都可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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