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没有道德,解和川就不可能蛊惑到我。
“你到了,那我走了。”解和川把伞放在台阶上,浑身已经湿透,淅淅沥沥的往下滴着水。
就在此时,雨势又大了,噼噼啪啪打在屋檐上一线光从天边闪过接着就是一声雷鸣,轰然一声后放在台阶上的雨伞被一阵狂风卷走,打着旋的飘向天。
季云洲被吓了一跳,接着又是一道雷从耳边掠过。
他砸了咂嘴,正当解和川打算走时,他伸手勾住解和川的手,别扭又小声地说:“留下过夜吧,看你浑身湿成这样。”又嘀嘀咕咕道:“才不是怕打雷。”
解和川嘴角上扬,欣然跟着季云洲进了屋。
解和川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季云洲半个身体埋进衣柜里翻箱倒柜的找着适合解和川的衣服。
他转头打量着解和川的身体,抬手砸了条领带过去,“你哥怎么肯让你出来,不好好看着你这头种马?”
解和川接住领带在手中把玩,“他出差了,我偷溜出来的。”f。b。j。q。拯。离
季云洲顿了一下,笑笑没说话。他从衣柜底下抽出一套旧了的西装,放在解和川身上比了比,“我爸很久以前的衣服,你试试。”
解和川歪了歪头,“你想让我穿西装睡觉?”
“给你明天穿的,我明天可没工夫帮你找衣服。”季云洲话说一半,一道闪电从窗边闪过紧接着就是响雷在耳边炸裂,解和川眨眼的功夫,季云洲就整个人挂在了解和川身上。
“才、才不是怕打雷,我就是突然被吓到了”季云洲擦了擦鼻子,羞赧地从他身上下来。
解和川捞起季云洲的手臂强制性搂在怀中,两个人倒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绒毯,每当有雷鸣闪电经过都会使季云洲浑身一颤,鼻腔里发出不安地哼声,就跟天桥底下被遗弃的小动物在雷雨天气时的表现—模一样。
“你很害怕吗?”解和川轻柔的拍打着季云洲的脊背,手指拂过他外突的蝴蝶骨。季云洲总是一副乐乐呵呵的模样,那么光鲜的人在他面前却又格外爱哭,解和川内心扬起一股满足。
他能给季云洲安全感,就像现在。
季云洲咬着唇摇头,明明眼睛里蓄着一层泪水还梗着脖子不肯承认。
“不要怕,有我在。”解和川轻吻着季云洲的额角,一下又一下如羽毛扫过。
季云洲突然咬住解和川的锁骨,用力的磨了两下后才瞪着兔子眼看向解和川,“我不怕,我一点也不怕,我一个人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那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解和川对上他的目光,宠溺地笑笑。
季云洲瘪嘴埋进了解和川的肩窝里,又是一个牙印,他闷闷地说:“关你屁事。”
解和川笑笑没追问,跟哄孩子似的轻拍着季云洲的后背一直到深夜,季云洲也安静的趴在他怀中,只在窗外有动静时身体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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