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还在演戏吗?
还在吧。
可为什么他会觉得季云洲笑起来很好看,眼睛亮亮的,就连尘埃都活跃了。
季云洲突然停了下来,往后退了一步与解和川站在一起,主动伸出手,牵住了解和川。
季云洲埋着头,红着脸小声嘟囔:“都不知道哄我,还得我主动,谁让我喜欢你。”
季云洲的手暖暖的,反倒是解和川变凉了,两人之间的热度总是在很奇妙的转换。
“你不找我,我就来找你,这次来,下次还来,下辈子都来,我烦死你。”
季云洲用力地握了握手,当自己的掌心酸麻时才松开手。他抬头观察着解和川的表情,毫无变化不痛不痒。
行吧,我承认你是铁打的了。季云洲心里默默吐槽。
“还有……谢……”季云洲怎么也说不出这个谢谢,一个鹌鹑蛋就要换他一声谢谢,可太亏了。
解和川反扣住季云洲的手,用力一握,“不用谢。”
季云洲吃痛嗷了声,大叫着骂咧说:“谁谢谢你了!别臭不要脸。”
boo小炸弹一点就炸,一路上逮着解和川骂骂咧咧,跟只炸毛的小猫似的,明明小小一只,还非要冲大老虎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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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的季云洲坐在床边,把手里的鹌鹑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觉得好笑又好玩。
鹌鹑蛋、安全感。季云洲把这俩字念了两遍,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完后他便抱着床上的被子站在解和川房间门口,礼貌的敲了敲,没人应。又抬手敲了两声,依然没人应。
正当季云洲打算扯着嗓子喊的时候,他身旁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充盈着的水汽霎时间全跑了出来,浓郁的沐浴芳香冲了季云洲满脸。
解和川从水雾缭绕中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发尾的水珠沿着直角肩往下滑落,锁骨处蓄着一汪水。解和川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锁骨里的水潭便倾倒出来,在健硕的胸肌与腹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水痕。
啊,这肌肉,打我一拳,我会哭很久吧。
季云洲看到解和川裸体的第一想法,是挨打。并默默发誓,如没有必要,不要惹解和川生气。
“给我吧。”解和川接过被子,抱着进了房间。
季云洲趴在门边窥视着房间里的装修,和他刚下机场时的装修差不多,只是桌子上多了台电脑和手绘屏,地上只有一个垃圾桶一双拖鞋,再多余的就没有了。
解和川正打算关门,季云洲的手放在门缝间,堵着不让关,他舔了舔唇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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