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低下头,一声不吭的开始宽衣解带,灰黑色的衬衫他用手轻轻一拨便解开了,不知道是因为衣服好脱还是安齐着急,衣服很快就全部都敞开了。
“你想?”林温文想抬手制止,可看到安齐眼中的恳求,他实在无法忍心拒绝。
安齐从林温文怀中离开,站在他面前一点点把衣服脱光,他赤裸着注视着林温文,眸中含着笑。
安齐往前走了一步,跪在林温文的两腿间,指尖放在林温文西装裤裆部的拉链上,轻轻一拉,一个高耸的小山包便入了眼中。安齐指尖轻轻碰了碰,猝不及防被烫到了,又硬又烫,灼热的铁似的。
安齐拉下内裤,不带丝毫犹豫的埋头将那处含进了口中。神情虔诚地像是在供奉他的神明。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件事,他努力地讨好着林温文,含两口就会抬眸用湿哒哒的目光注视着林温文,生恐从对方脸上看出一丝不满。
林温文的身子往后靠在靠背上,脑袋往后一仰,发出惬意地喘息声。他每次的喘息,都会感受到了安齐更卖力的在伺候他。
安齐的口活实在不算好,甚至很差,牙齿不停的上下磕着划拉着,可他又不要命似的在卖力讨好。
林温文的那玩意很长,安齐每次都是强行全部没入口中,明明被硬物抵着喉昽的感觉不好,甚至会有呕吐反胃的感觉,可是一旦听到林温文的喘息声,安齐吞吐的速度就会立马加快。
安齐的嘴唇樱红不已,还带着红肿,每一次嘴唇张合都会带出不明液体,像是口水又像是其他更加羞耻的东西。安齐喘了口气,歇了下,擦了擦嘴角后,总是清明的双眸此刻竟也沾上了情欲,“你明明是想和我做的,你都硬成这样了。”
安齐埋下头,把面前炙热的棍子吞入口中,味道算不上好吃,可是一想到是林温文的东西把自己的嘴唇到喉咙塞得满满当当,他心里就燃起了一丝被需要的满足感。
安齐知道自己对林温文的感情的确有些畸形了,可他转念一想,自己对谁的感情都不曾正常过,他就是个不正常的疯子,做些不正常的事情不是再正常不过吗?
林温文看着安齐已经肿的不行的唇,心里实在舍不得在折磨安齐了,被他这样一下又一下的刺激,恐怕一时半会完不了事。他的手插入安齐的发间,揪住发尾后,控制着安齐的吞吐长度和速度,尽力让自己舒服的同时也让安齐没那么难受。
被人控制的感觉让安齐觉得上瘾,起码在这一刻他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好好的含着,吐出然后又含着,直到林温文射出来为止。
林温文突然松开了手,手上握住已经被含的满是安齐口水的那东西,快速地抽动两下后。林温文压抑着欲望向安齐说:“去,把卫生纸拿过来。”
安齐抬头怔怔地看着他,然后突然明白了林温文要做什么。
他缓缓张幵了嘴,弓着身子好让林温文的清液能够完全摄入口中。
“不、不要这样。”林温文红了脸,急忙摆手拒绝。
安齐眼中的泪水又聚集了起来,他趴伏在地上,恳求道:“求你了。”
一线白浊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安齐唇上。安齐全部照收不误,但他想要的还远不止这些,“像对那些女人一样对我吧。”安齐从地上站起,胸口白嫩的肌肤明晃晃地暴露在林温文的眼前,他不用吸气,胸口的肋骨根根可见,瘦弱的就像轻轻一碰就会散架。
“所以你觉得对你的喜欢是和那些女人一样?”林温文眉头紧皱,他发誓他没有。
安齐摇头,双手放在林温文的肩头上,看着他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才愿意让你碰我。”
林温文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放在安齐腰上的手骤然锁紧,把安齐扎扎实实地抱在怀中,不让他有丝毫间隙逃出怀中。
“我知道了,你在偿还人情,我救了你、照顾了你,可你不用觉得亏欠于我,我自愿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林温文声音清脆,就像是夜晚挂在窗边的风铃,令人心安。
安齐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泪水如决堤的潮水涌出眼眶,打湿了林温文肩膀上衣服。
“求你了,像对那些女人一样对我。我不值得任何人喜欢,而你值得更好的,我们的关系停留在这一层是”安齐哽咽一声,已经是歇斯底里地哀求林温文。
“可我不甘于停滞在这一步。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做过很多错事,可我做过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在第一次见到你交出了我的名片。在你对我说出第一句你好的时候,我就已经沦陷了。”
不是坠入爱河,也不是爱上你,而是沦陷,就像一个坠入沼泽的人,自甘堕落越陷越深。
林温文松开禁锢的手,双手放在他的衣服上,垂头轻柔地吻去安齐眼下的泪水,手上帮他一个一个拧好纽扣。
安齐吸了吸鼻子,眼睛里仍有眼泪在打转。林温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就立刻趴在林温文肩膀上默默消化着泪意。
办公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安齐隐忍的啜泣声,和林温文拍打他后背的声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格外的宁和。
但安齐心里还是堵得厉害,凭什么那个女人可以被林温文搞大肚子,而现在连求他搞自己都不行。
“你在嫉妒。”安齐低声骂了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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