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三十年驾龄的司机说八卦消息,无异于是拿个喇叭在城市高空循环喊话。
什么叫阳痿性冷淡,无非是对象不是季云洲,看了这么多美女居然没一个比季云洲可爱。
“去这,我要回公寓里拿点东西。”解和川跟司机报了个地址,又突然拦住司机,“先去蛋糕店一趟。”
不知道季云洲还在不在他会等我吗?
解和川提着一盒草莓味的蛋糕怀着忐忑地心打开了门,等待他的却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也许是出门去了,”解和川这么想着。
他拉开季云洲房间的门,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搬走了,只剩下租房时自带的桌椅和床,白色的家具与白色墙面衬的四周越发空荡。
不知是室温过低导致的体温下降,还是体温过低才使得室温下降。
解和川手上的蛋糕脱了力摔了满地,甜腻的奶油沾在鞋面上轻轻一擦就没了,但飞的到处都是的蛋糕渣却不那么好收拾。
“老板,时间到了该回去了。”
解和川撑在椅子上才勉强站稳,“他也回去了。”
“谁?”
“未来的解太太。”
季云洲生日当天,他包下城里最高档的酒吧用于寻欢作乐,又大放请帖,只要是个人就能进来白吃白暍。
装穷?爷不装了,爷要当城里最阔的阔少。
“把请帖送去解家。”季云洲使唤着梁田。
这么多天了,解和川跟死了一样,怕不是在家和别人女人廝混,这张请帖就只为证明自己放下了。季云洲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今日终于盛放,又名想开了。
“你在想什么?”林温文看着寿星一动不动地坐在角落里发呆,“不会又是解和川吧?”
季云洲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啊,我想着怎么恶意收购他们公司。”
“要哥们出主意不?”林温文推了推他肩膀。
季云洲赶紧摇头拒绝,就是林温文这狗东西给他出主意让他去勾引解和川,还美其名曰根除,季云洲只觉得是把自己的后代根除了。
安齐也在旁边坐着,他受林温文的邀而来,因为林温文告诉他是季云洲的生日宴。
安齐听到季云洲亲口说不喜欢,眼睛霎地亮了。
林温文见季云洲的确不像为情所困,立马奔赴安齐身边,“安齐宝贝你能来我真的好开心!”
“我是来给季云洲庆生的,和林先生没有关系呢。”安齐笑昤昤地看着季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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