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迦叶伸出食指,牢牢抵住他的唇:“别说话,哀家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赫连骧垂首,任她摆弄,不知不觉,下头那话儿已经昂然挺立,像个笨拙的大鸟横在裤裆中,呼之欲出,他赧然,夹住双腿,想要掩饰这勃起。
赫连骧十九岁,仍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慕容迦叶狎昵地剥开他的包皮,一根硕大、鲁莽的东西,就那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慕容迦叶的手掌之上,
慕容迦叶索性坐在池畔,将双足搭在他的肩上,漫不经心地命令道:“自己撸吧,给哀家看。”
慕容迦叶的声音充满着浓厚的蛊惑,那是一种权力,赫连骧不由自主地缴械投降,乖顺地闷哼了一声,以示应答,他难耐地撸动:“母后,这样可以吗?”
慕容迦叶太享受这样袖手旁观的驯化,眼睁睁看着狗一样的义子因自己而勃起,难耐地挺动腰身,她奖赏一般地岔开双腿,给他展示水淋淋的牝户之上,那番潋滟的春光。
赫连骧情不自禁地靠近,将头凑过来,却被慕容迦叶的脚牵绊住,她没有要给他的意思,他含住她的脚趾,一根一根地吮吸,闭上眼睛,温烫的泉水如热潮一般攀向他的胸膛,一种如溺死一般的爽快充斥着他的头脑:“母后,母后,”
“你干净吗?乖儿子。”
“干净,干净,没人有碰过。”
“我抽你一下,你就撕掉自己身上的一块衣服,明白吗?”慕容迦叶抽出腰间马鞭,按住他的肩头,猝然间,反脚踢了一下他的膝窝。
赫连骧吃痛,顺势跪在地上,抬头望她,眼睛却是懵懂的,还染着几分不散的氤氲:“母后,可以轻一点吗?”
慕容迦叶:“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线颤抖,黏连:“母后,轻一点抽,儿臣的伤口很痛。”
慕容迦叶的心皱缩成一团,忽然忍受不住,招手:“骧啊,你过来。”
赫连骧膝行到她面前,见她伸出手来摸他湿漉漉的发丝,有一种仙人抚我顶的错觉:“母后,给儿臣一个痛快吧。”
慕容迦叶把他抱在怀里:“你想不想死在我怀里。”
“求之不得。”赫连骧抽泣着,只觉得一切如梦,泪水尽数落在她的衣襟上。
慕容迦叶托着他的侧脸:“现在还不是时候。”
赫连骧覆上她的手背,闭上眼,让她摸遍他脸上的每一处肌肤:“唯有一死,才能证明儿臣的清白,就是到了九泉,母后也别忘了儿臣,就算是非忘不可,也慢一点。”
慕容迦叶在他脸上游走:“骧啊,你这是何苦呢?”
风月无边,温热的水不息地流转在这蜿蜒的宫殿之间,殊不知,这一切,已被斛律涂月尽收眼底,眼前这对君臣紧紧相拥,她听不大清,只能看见举止说不清的暧昧,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一个是自己的嫡母,她惶惑又惊惧,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的啜泣声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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